她只能祈祷,和姜玖棠一起去芬兰的人不是谢庭聿。
沈清瑶气的双手发抖,但却没有勇气去证实谢庭聿到底去了哪里。
姜玖棠挂断电话后,没事人似的抽离。
腰间却被一道不容拒绝的力道带了回去。
“姜玖棠,你要为自已的行为负责。”
姜玖棠抬头对上谢庭聿的眼。
男人声音沙哑,眉眼微眯,眼底带着情欲,发红的眼尾绮靡缠绻。
姜玖棠有片刻的恍惚。
仿佛要被谢庭聿深邃眼底的黑洞吸进去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别过头不去看他。
谢庭聿骨节分明的手,青筋冒起,捏着姜玖棠企图蒙混过关的小脸,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
“这样才公平。”
谢庭聿一吻之后,松开姜玖棠,走到一边点了一支烟,靠在堆满积雪的围栏上望向远处。
这下轮到姜玖棠不淡定了。
有一种自已放火烧到自已眉毛的感觉。
她站在原地,慌乱的左右踱步的脚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沈清瑶再打不通姜玖棠的电话,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在心间。
她不敢多想,开着车出门借酒消愁。
深夜十点多,沈清瑶一个人坐在酒吧里买醉。
一转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口路过。
沈清瑶瞬间清醒了一半,立马冲出去拦住了刚结束了应酬,准备送领导回家的陆斯年。
“陆斯年?你没去芬兰?”
沈清瑶在看见陆斯年的那一瞬间,心里某种可怕的想法生根发芽。
她拽着陆斯年,急切的想要得到答案。
陆斯年见到沈清瑶一个人在这里也有些惊讶。
“芬兰?什么芬兰?我一直在京市。”
陆斯年跟谢庭聿和秦屹这些为所欲为的大院子弟不一样。
他早早就被家里安排,开始接触官场。
陆父希望自已一辈子苦苦经营的一切能够交到儿子手上。
所以陆斯年毕业后就一路在官场闯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