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本宫到华清殿瞧瞧,免得骊婕妤不懂宫规做错了事。”
此时,齐姑姑已经在秦尚服卧房的地砖下找出一打的银票,略微数了数,竟有两三千两。
除了银票,还有一匣子的白银和一匣子的首饰。
齐姑姑拿着东西即刻回宫复命。
淑妃先她一步到达华清殿,看到秦尚服跪在地上,嘴也被堵住,好不凄惨。
“骊婕妤,秦尚服犯了什么罪?竟惹得你这么对待秦尚服!”
骊珠没有急着解释,而是缓缓起身,“淑妃这么急忙忙的来,先喝口水缓缓吧。”
淑妃以为骊珠是心虚了,于是她的气焰更盛了。
“骊婕妤不要顾左右而言他,秦尚服为四品女官,你今日必须给本宫和秦尚服一个交代。”
骊珠轻轻一笑,半点不慌。
“淑妃别急啊,嫔妾审问秦尚服自然是因为她犯了错。”
“那你说说秦尚服犯了什么错?”
“秦尚服私收太监钱财,威逼宫女给太监做对食,算不算错?”
“骊婕妤有何证据?”
“这些宫女都是人证,秋荷麻烦你再跟淑妃讲一遍,相信她也会为你做主的。”
秋荷又将自已的遭遇说了一遍,淑妃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那也不能仅凭宫女一人所言就草率定下秦尚服的罪。”
秦尚服在一旁猛猛点头,现在只有淑妃能救自已了。
骊珠指向旁边,“这几位宫女也是证人。”
“这……说不定她们是看不惯秦尚服,故意诬陷呢?”
虽然淑妃知道不太可能,但她不想在骊珠面前低头,而且秦尚服是她父亲付出了不少代价才归已所用的,她舍不得就此放弃。
“若是只有人证还不行,物证马上就来了。”骊珠估摸着齐姑姑也快回来了。
果然,骊珠刚说完,齐姑姑就带着东西回来了。
“给淑妃请安。”
“起吧。”淑妃的脸色不太好。
“齐姑姑,在秦尚服的卧房的地砖下找到的。”齐姑姑将东西打开,“奴婢一共找到银票两千余两,白银二百两,以及首饰一盒。”
“齐姑姑,本宫问你,四品尚服每月月银多少?”
“回婕妤,四品女官每月可领五两银子。”
“两千多两银子,秦尚服得做四五十年才能挣得,何况还有那些首饰。”骊珠佯装惊讶,反问淑妃,“淑妃,您说这算不算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