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太还想争辩:“我……”
“我家那位再不成器,但起码尊我爱我,不会不顾我意愿,一个一个往房里抬。”成如愿再次打断李太太的话,笑了笑,连礼貌的尊称都没了,快速道:“就这一点,不说比你那当众调戏良家妇女还出手伤人并且不成体统有辱斯文的儿子强,也比他的老子——也就是你丈夫强几百倍。”
反正她和霍秋明商量好了,如果各自找到真爱,离婚。
所以纳妾什么的,不存在的。
李太太被成如愿一顿滔滔不绝地抨击,一时气不过,快步几步上前,上手就要抓花成如愿的脸。
成如愿似乎早有预料,在李太太触碰到她的那瞬间,惊呼一声,就势往地上一躺。
霍冬媚听成如愿对着李太太唇枪舌战正入神,只见眼前一花,成如愿已经躺在地上,哀哀戚戚地抹眼泪了。
几位小警员见状,连忙上前制止李太太,因不敢对李太太有肢体接触,只能把李太太挡在成如愿两米远的距离。
牢牢把成如愿防护起来,不让李太太接近。
和双方界限划分得犹如楚河汉界般分明。
“你们干什么?”李太太简直要气死了,一边推开放在眼前的小警员,一边大喊:“我碰到没碰到这个贱蹄子!”
“你还骂?你敢动手打我三嫂?!你个老太婆!你给我等着!我回家一定要告诉我爸我妈我三哥!”霍冬媚气势汹汹隔空对李太太放狠话。
然后蹲下身,一脸担忧地想把成如愿扶起来,内心快要气死了,竟然动我霍家的人!
“你胡说什么呢?!”李太太看向成如愿,扬声骂的很难听,末了面目狰狞道:“我警告你,你少装模作样!我碰都没碰到你!”
“李太太何必咄咄逼人,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你也不必如此恼羞成怒,动手打人。”
成如愿用食指抹掉眼角的泪花,柔弱地坐在地上不起来,语带哭腔:“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你这种母亲做榜样,也难怪今日你儿子可以目无王法,随意动手伤人。”
霍冬媚在一旁扶了半天没扶动,满脸疑问:这成如愿看着如此瘦弱,怎么这般沉?
索性她也累了,一屁股就地坐在成如愿身边。
李太太发指眦裂:“你这个贱人,我说了我没碰到你!”
然而成如愿碰瓷碰的十分有技巧。
周遭的人可都是清清楚楚地看到李太太先动的手。
几个小警员对着李太太眼神谴责——吵架就吵架,动手了,我们不能当不见,双方哪方出了事,他们都担待不起。
李太太观此情景,心知在场无人会信她,顿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一气之下骂的更难听了。
成如愿左耳进右耳出,不动如山,坐在地上哭地楚楚可怜。
等到李太太的丫鬟和律师赶到时,赵乾也被这边喧闹吸引过来。
推开门走进一看,不得了了。
赵乾大吃一惊:“怎么回事?!”
——霍家三少奶奶和霍家四小姐怎么都在地上?
想把成如愿和霍冬媚拉起来,又忌于男女大防,虽都是他的小辈,却也不好上手,急得团团转。
“赵警官!这个老女人她动手打我三嫂!”霍冬媚是有点小机灵劲在身上,在外人面前也不喊赵叔叔,懂得避嫌。
前脚刚被成如愿刺激她的丈夫,接二连三地娶了比她年轻漂亮的,后脚又被霍冬媚指着她,说她老女人,李太太顿时怒形于色:“你个小娼妇!你说谁老女人?”
赵乾一听,头都大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双方现在明显水火不容,和解的几率微乎其微。
“够了!肃静!”赵乾一声怒吼,如洪钟般响彻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