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欣然在医院中醒来,房间内是无尽的白色和消毒水的味道。
“冻美人醒了?”乔铭栎沙哑的嗓音自耳边响起。
她抬头,之前发生的在脑海中闪现,眼眶瞬间红了,那一刻她是多么的无助,她甚至以为自己真的就要那样冻死在那个冰室。
“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乔铭栎似是能猜透她心中所想,低哑的声音那样的柔和,他走上去,扶着女人从床上坐起来,按入怀中,力量那样的大,“欣然,你知道吗,看见你毫无生气地那样躺着的时候,我有多怕?”
苏欣然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埋入他的怀里,小鸡啄米般点头,双手揪着男人的高档衬衣,温热的湿润透过薄衣衫传到他的胸口。
她多幸福,每次在最困难的时候,这个男人总会从天而降地来救她。
苏欣然庆幸自己能活下来之后,静下心来,却不得不怀疑这件事情的始末。
“铭栎,这件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苏欣然抬起头,“为什么我敲门没人应,外面本来守着两个保安的,他们人呢?”
乔铭栎目光沉了沉,“那两个保安含糊其辞,但口径一致,说是门口有急事就过去帮忙了,之后就把你忘了。”
苏欣然愤然,“这种人命关天的事一句忘了,我不信!”
乔铭栎蹙眉,想起在反光镜里看到的那个身影,思索再三,还是说出口,“我救你出来之后在地下车库看见欧阳逸云了,
这件事会不会和他有关系?”
“欧阳逸云?”苏欣然心咯噔一下,想起那个男人偏激的行为,这件事说是他干的,也不是没有可信度,如果真的是他…
有股凉意从苏欣然的后背升起。
欧阳逸云真的这样恨她,恨到要她死?
“对了,”苏欣然忽然想起黄毛公子哥说的话,“冰室那边有监控的,我们可以查!”
她不可能白白被人伤害,不管是谁,总要搞个清楚。
“好,我去找人办这件事。”乔铭栎点头。
正在两人谈话间,病房的门却被打开,出乎意料的是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走进来。
“是苏欣然苏小姐吗?”一个警官掏出一张牌子,“我们是公安局的,苏欣然涉及一起故意伤害罪,恐怕要跟我们走一趟警局了。”
乔铭栎闻言脸色瞬间沉下去,浑身的戾气。
“什么意思?”
“蒋家小姐蒋玲昨晚被送进医院,原因是花粉过敏,而过敏原是从她的裙子上提取出来的,这裙子昨晚苏小姐改造过,所以经过一番盘查,苏小姐的嫌疑最大。”
“花粉过敏?”苏欣然诧然,“我的确是改造了那裙子,但是我这之前并没有碰任何有关花的东西,也没有带花进去,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
乔铭栎颀长的身躯挡在苏欣然面前,她不过是去参加了趟晚宴,就发生这么多事,这些事似乎都是针对她而去的,所以绝非偶然,必是事出有因。
“不好意思
苏小姐,我们不能只凭你的片面之词就相信您,还请您跟我们走一趟。”警官言语虽官方,却明显底气不足,忐忑地看着乔铭栎的神色。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