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话,以为这样她就会离开。
“小阮,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能开开门吗?阿行他喝多了,要喝解酒茶还有小米粥。”
我真没想过舒韵之脸皮会厚到这份上,我不开门,她便隔着门跟我说话。
我深呼吸口气,打开门,语气不耐反问:“我是你们的保姆吗?”
舒韵之抿了抿唇,幽幽道:“阿行他说他喝惯你做的解酒茶和小米粥了,我也没办法啊。”
我没吭声,对她的话有怀疑。
舒韵之:“小阮,你从小就住陆家吃陆家,用的也是陆家钱;现在阿行喝多酒不舒服,你该不会不想管他吧。”
她是知道怎么说话的。
一席话让我没任何理由反驳。
就算是保姆,我从陆家,陆齐行身上得到的已超乎所值。
“只是煮个茶,煲个粥而已,又不是让你做什么。。。。。。”舒韵之还在小声低估。
我打断她:“走吧。”
跟在舒韵之身后,我才意识到,我和陆齐行的关系并不是我留封告别信就能结束的关系;我和他的牵扯除了感情,还有陆家收养我的恩情。
这份恩情,只要他开口,我就躲不了。
心口像压着什么东西,呼吸变得不顺起来。
电梯直达酒店顶层。
舒韵之指纹解开门锁。
地上凌乱的衣服就这样撞入我视线里,男人的衬衣裤子,女人破碎的礼服和黑斯袜。。。。。。甚至还有拆开的冈本包装袋。
俨然在这不久前这里经过了场激烈的酣战。
舒韵之像才反应过来,通红着脸向我道歉后开始收拾。
套房里有厨房,我什么都没说,脚步僵硬地进去。
里面有解酒茶,小米粥需要的食材。
我直接开火做。
外面,陆齐行染着醉意和受伤的嗓音传来:“韵之,当初你为什么要选择姚磊啊?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