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厌喉腔中溢出一声嘲讽的笑意,他讽刺:“你天天喊我老公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在冷静期。”
他亲了两口就是越界?
“我只是口头语言,你对我造成了人身攻击。”
祁厌紧跟她的视线:“虞音你真跟特么有病一样。”
不理她的时候天天老公老公的叫,他对她好一点,她就是这样回报他。
“老子就亲你了怎么着,有本事去报警。”
这个公园很是静谧,祁厌扯过虞音的手,将她抵在车上,血腥味在两人口齿中蔓延,他反而勾唇笑的厉害。
他间歇中出了声,狠厉又令人身子一震:“睁眼,看着我。”
虞音双眸睁着,黑夜之中,祁厌的脸近的让她陌生。
今夜的他从她从了那束玫瑰花后便像换了个人一样。
夜晚了,风突然起来,过了不知多久,虞音也咬累了,她腿有些站不住,祁厌的头也偏了半刻,落在了虞音的脖颈处。
他声音很低,嗓音磁性低沉,随着萧瑟的风一起刮在虞音的耳边:“虞音你求我一下,我可以不离婚。”
虞音心头一震。
这一个月所有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
祁厌能感觉到虞音的身子在抖,他抬起了头,看到了虞音如小鹿般的双眸。
惊慌又失措,如他平常见到的她很不一样。
他对这种反差,眉眼中闪现出不耐烦:“你这是什么意思?”
虞音没想到一不小心玩脱了,谁说祁厌是只喜欢不理他的。
她都已经这么做作了,为什么祁厌到最后说连离婚都可以不去。
这不科学。
虞音咬着下唇又立马松开:“我觉得你变得有点让我…陌生。”
祁厌呵声一笑:“我陌生?”
“你是喜欢上我了吗?”虞音抬着眸,问祁厌。
双眸染着水雾,水灵灵的让人心之一动。
祁厌别开了眸,想抽烟却被自己生生忍住,他话音冷淡:“跟谁过不是过。”
如果那个人不是朝三暮四的花心女人,他也更希望来一段从一始终的爱情。
虞音顺着话立马说:“我是喜欢你,但我不想凑和着过,与其喜欢但合适更重要,所以我更贪恋离婚前的每一秒。”
说到最后,她垂了垂头:“我们彼此想要的都不一样,这辈子可能缘分已尽了。”
祁厌也是难得的见虞音清醒了一回。
他心中的烦闷越发扩大,他声音有些焦躁:“我转一会,别跟着我。”
在祁厌就要抬脚离开时,又被虞音拽住衣角:“可是我害怕。”
祁厌抿了抿唇瓣,抬手将钥匙解锁:“车上等着。”
车门一关,祁厌从兜中掏出一支香烟点上,靠在一旁的路灯上,冷峻孤傲。
两人都没注意到,远方一位穿着黑色侦探服的人,拿着相机对这里疯狂按着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