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一些眉目。”
“那便呈上来给朕看看。”
祝朝润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周海恭敬接过,递给了惠安帝。
惠安帝眉头挑了挑。
“证据指向国公府?”
“是,其中有一个黑衣人受不住极刑,吐露了几个字,他们的目的是到糖茗记的后院寻一个人。”
惠安帝眉头轻皱。
找人?
“糖茗记的后院除了小二还有何人?”
“没有,说糖茗记后院的厢房有一个可以让侯府身败名裂的人。”
惠安帝沉声开口。
“结果呢?”
“厢房里头全是老鼠夹。”
“老鼠夹?”
惠安帝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耳朵有问题,怀疑自己听错了。
“就是老鼠夹,说是侯夫人怕有老鼠,所以便让人放了一屋子的老鼠夹,那几个黑衣人就是被老鼠夹夹住才没能逃脱。”
惠安帝眼角抽了抽,眼中带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为何总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祝朝润咋舌。
“微臣不知。”
惠安帝也没真觉得祝朝润会知道,毕竟他都没看明白过。
“周海,你去传旨让赵亮进宫一趟,朕倒是要瞧瞧他又想干什么,是不是已经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奴才遵旨。”
国公府书房,赵国公和左千昙正在对弈
赵国公拈起一个黑子放到棋盘中,淡声开口。
“千昙,这些年本公对你怎样?”
左千昙执一个白子落入棋盘。
“国公爷待千昙极好,没有国公爷的看重,那便没有千昙的今天。”
赵国公嘴角微微勾起。
“本公亦是觉得你聪慧过人,主意多,这才将你带进府中,这些年,你的确很不错,本公也开始越来越依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