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人打了那样的主意,难道他就是傻的?这么多年夫妻,难道就剩下一张脸可以辨认?”
任盈盈:“给他下点药,让他喝醉酒那样。”
唐竹筠:“如果那样,也不是他的错,是别人处心积虑。我不去手撕坏人,我误会他什么?你确定那种情况,不算他被人强了?他被人强了,我不给他出头,我去捅他一刀,我脑子坏了?”
任盈盈突然觉得,她看了那么多年的狗血虐文,逻辑确实有bug啊!
“但是,”秀儿小声地道,“娘娘,我也觉得,可能是想离间您和皇上关系的。”
唐竹筠:“我倒是觉得,如果真是长得和我一样,去骗皇上就算了,根本骗不到;骗别人却有可能,那才更需要防着。”
骗她身边这些熟悉的人,其实是很难的。
她和文帝也没有出现感情问题,替身一说也不对。
“我现在就是不知道,无羡是不是看错了。”
“没有看错。”
说话的是一直沉默的锦瑟。
众人都看向她。
“南越隐族世家,除了有我们音攻世家,还有个颜容世家。虽然没有世子妃技艺高超,但是也足以以假乱真。”
她之前,一度以为任盈盈是南越颜容世家的传人。
锦瑟的面色很严肃。
其实说起来,两大世家,都选择急流勇退,避世隐居,无非是不想为人工具。
音攻世家被人围追堵截,只剩下她一个传人;颜容世家——现在看起来,应该是投靠了朝廷。
南越那个朝廷……根本提不起来。
只是后来被渠念打得落花流水,换了皇帝,不知道现在如何。
然而如果颜容世家重出江湖,还将人易容成皇后娘娘的样子,那显然看起来,是没被打服的。
他们还想兴风作浪。
任盈盈听她说完,眼睛转了转:“这事我回去问问渠念。如果没打服,那就再打一顿算了。”
渠念:我其实对南越那个地方,有阴影了。
他实在害怕,再和狗肉身体交换啊!
回宫之后,唐竹筠把这件事情告诉文帝。
文帝当即令人去查。
“也可能是无羡看错了。”唐竹筠道,“南越使团,能接近你的机会并不多;更别说私下觐见了。”
“不得不防。”文帝道,“我下旨,让渠念负责接待他们。”
南越人,对渠念有种发自心底的胆寒。
渠念:我真他娘的和你犯了大忌了!
我怕什么,你就给我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