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他就是孟语澜的舔狗。
如果不是当时孟语澜出事,舔都轮不到他舔。
夫妻两人这么多年,几乎没有红过脸。
他一个眼神,孟语澜就知道他想要什么,默默送上。
夫妻之间这份默契、相爱,什么都不换。
映雪把江北寒临终之前,依然惦记着孟语澜的话说了,小心翼翼地查看着唐柏心的脸色,同时拉了拉江舒悦的袖子,把她往前推。
唐柏心面上冷若冰霜,“所以,你想挑拨离间?”
映雪:“……”
“有那功夫,回去反省反省自己,为什么同床共枕多年,江北寒都看不起你。”唐柏心无情地道。
映雪:“因为他心里,一直惦记着孟……”
“住口!”唐柏心大怒,“夫人的名字,轮不到你喊。你算什么东西!”
江舒悦吓得在母亲身后瑟瑟发抖。
这个男人好可怕。
来之前,母亲已经把话和她说清楚。
江舒悦有点不愿意,毕竟她不想给人做妾;但是听到母亲“分析利弊”,她也默认了。
毕竟比起来,现在的苦日子,更是难过。
但是这个传说中很温和的男人,为什么会这么凶?
她想反悔了。
唐柏心命人把母女俩撵走,临走之前警告过映雪,如果这些话传出去,就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映雪回去之后也病了一场,缠绵病榻几个月后,也去了。
唐柏心本来让人盯着她的动向,听说她死后就没再管。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仇恨,他也不至于迁怒下一代。
唐竹筠听到这里忍不住想,映雪的死……
秀儿心直口快:“该不会舅爷让人把她咔嚓了吧。”
唐竹筠瞪了她一眼:“看破不说破!”
孟语澜:“……并不是。”
唐竹筠见风使舵:“我就说,我哥不是这样的人!”
孟语澜淡淡道:“是我。”
没有女人,能恶心她之后蹦跶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