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竹筠就不明白,为什么她对烙饼这件事情,基本就没有什么主动的想法。
但是文帝,就随时随地会想要。
唐竹筠泡在浴桶里的时候,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文帝已经洗完出去,餍足地靠在榻上看奏折,道:“你也别泡太久了。”
唐竹筠瞪了他一眼:“渣男!”
提起裤子就回去看奏折,哼!
“盈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你惦记她做什么?”
任盈盈一回来,鸡飞狗跳。
“再有一个多月,她就该生了。孩子刚出生,身体弱,不能长时间赶路,我约摸着,她最早也得明年这时候启程回京。”
文帝没做声。
他在想,明年,就是那个道士所说的十年之期。
如果再过两个月,辽东那边没有好消息,他自己恐怕也会沉不住气去辽东了。
虽然很可能,那并不是真的,但是自己不能冒险。
不过这件事情,从始至终,他就没让唐竹筠知道。
文帝起身,去把唐竹筠捞出来,帮她绞头发。
唐竹筠道:“跟着锦瑟的人,也还没有消息?”
“晚上出宫麻烦些,可能耽误时间。”
宫门已经关了,要拿着令牌才能出去,还得被反复盘问,所以没有那么快。
“而且如果有事,我肯定已经收到消息。”
“嗯。”
一直等到寅时,文帝都要上朝了,宫外的消息终于传来。
“怎么样了?”
“回娘娘,”女官道,“锦瑟姑娘追人去了,给您留了个口信,说不用担心她,她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
唐竹筠:“……知道了。”
等女官退下,她立刻看向文帝:“是不是锦瑟出事了?”
文帝无语:“我听到的,和你听到的不一样吗?”
唐竹筠表示,她怀疑文帝有坏消息会瞒着自己。
锦瑟到底去哪里了?
“既然她没出事,我的人也一定还跟着她,不用担心。”文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