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重亥笑了个够本,然后慢悠悠地开了口:“小子,感觉如何啊?”
“什么感觉如何?我打你一顿,你感觉感觉,如何?”魏婴气呼呼的。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强行封印灵识在躯体之内,感觉如何?”
“你还没清醒?胡说八道的还挺顺溜。”
“我胡说?你怕是不知道我是谁吧?”
“薛重亥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么?不过是借血池内阵法来到这里,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魏婴一边说一边咔嚓咬了口苹果,忽然,他猛地看向薛重亥:“不对!你用血池去到的是玄正时期,而不是现在!还是不对,你又跳了一次,哎呀!蓝湛!他欺负我重伤之后脑子不好使!”
蓝湛:“……”
薛重亥:“……”
秦文:“闭嘴吧你!”
“我确实在那时又跳了一次血池,再次醒来,又是四百年以后,仙门没落,灵气渐散。我在世上流浪了许久,也没能再遇见世家之人。我无处可去,便又去了乱葬岗,那里怨气滔天。我本想再去血池看看,没想到血池竟然干了。我实在无处可去,就在乱葬岗住了下来。每日醒来我都会发现体内侵入了一些怨气,我就想既然灵气不足,那么我修炼怨气也是一样的吧。于是我就在山中修炼,一晃百余年就过去了。”
“灵气也是气,怨气也是气,你看我说的对吧?”魏婴得意洋洋的看向蓝湛。
“嗯,你比我们任何人都更加通透。”
“没想到居然有与我志同道合之人,小子,怪不得你体内充满怨气,却无金丹。”
魏婴脸瞬间垮了下去:“蓝湛,他又欺负我了,他嘲笑我!”
薛重亥:能不能让他先别说话!
秦文:含光君,你会禁言术的时候挺好的。
蓝湛:“乖一点,他没有。薛重亥,以后不要再提此事。”
“有何不能提及?金丹嘛,没了再造就是了,很难吗?”薛重亥不以为然。
“你说什么?!”三人异口同声地说。
“你们真的是,怪不得仙门没落如此之快,对温卯那样的人马首是瞻,活该!”
“你有办法?”蓝湛急切地问。
“不就是金丹吗?他一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