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三人被扯进佛魔洞内,神志恍惚了一下,才看清洞内情况。
只见魏无羡平躺在石床上,周围红光环绕,魏长泽夫妇和赤怜俩灵一鬼立于床边一脸担忧的看着魏无羡,薛洋倒在一旁的地上生死未知。
蓝忘机猛地扑到床前:“魏婴?魏婴……”
“忘机,他来到这就是这样,我们怎么唤他也没有反应。”
蓝曦臣见蓝忘机没有回应,于是走上近前,伸手探向魏无羡的脉搏,脉搏平缓有力,并无异象。他又伸手覆上魏无羡的丹府,感知金丹在体内缓缓转动,也并无异常。
蓝曦臣蹙眉:“这魏公子似乎只是睡着了。”
魏长泽看着蓝曦臣,又看了看跪坐在床前的蓝忘机,心下了然。
他走上行了个半礼:“这位公子,您就是忘机的兄长吧?”
蓝曦臣这才注意到和自己说话的人,他转头看向魏长泽,又看了看旁边的藏色散人,二人的眉眼间透露出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但蓝曦臣确定自己从未见过,且二位竟是灵识之态。
蓝曦臣略有疑惑,他退后一步,郑重其事的向二人行了大礼,开口道:“二位前辈见谅,在下失礼了。我正是忘机的兄长姓蓝名涣字曦臣,请问您二位是?”
魏长泽微微一笑:“不愧是姑苏双璧,果然一表人才。我是魏长泽,这位是内人藏色。”
蓝曦臣听闻,心下微惊:“魏前辈您二位这是……”一向有礼的蓝曦臣竟然一时间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站在远处的江澄听见二人的名讳,也是十分震惊。从小父亲江风眠就没少在他面前提及他们,每次提到,都是一阵感叹与唏嘘,说天妒英才,二人早亡。万万没想到,竟能在此处遇见他们,却看起来只是灵识之态。
江澄上前一步,深深行了一礼:“魏叔父,魏叔母,我是江澄,字晚吟。”
魏长泽听见江澄二字,激动的走上近前:“你就是枫眠兄的……”
“对,家父正是江枫眠。”
“哎呀,好孩子,长这么大了。”
藏色散人在旁边却不以为意,甚至都没有上前与江澄讲一句话。她心中或多或少还是存着些怨气的,她一直认为若当年江澄能够维护阿婴,阿婴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江澄看看一旁的薛洋,开口问:“他怎么回事?”
“我打晕的!他竟然对我家公子不敬!”赤怜在一旁愤愤地开口,“这臭小子提溜着我家公子就闯了进来,我问他公子怎么了,他就出手袭击我!不过他是什么人啊?修为还不低呢,费我好大力气!”
江澄转头看向赤怜,这伏魔洞究竟什么地方?住着二灵,还有一只鬼。但是这鬼看起来十分眼熟。
赤怜感觉到了江澄的目光,不屑的白了他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不是江宗主吗?什么风把您吹到这儿来了?还真是劳了您的大驾了!我可告诉你,这里是我们家公子的父母,还有我们家公子的道侣以及他的兄长,你可休想再对我家公子做些什么!”
藏色散人听见赤怜这样说,怒火直窜头顶,她转身对着江澄质问道:“你对阿婴做过什么?”
赤怜眨巴着大眼睛:“夫人,您不知道吗?当年如果没有他,我家公子是不会坠崖的!就是他一剑把我家公子逼下了悬崖。”
江澄无力反驳,赤怜说的是实情,可是当年他的本意并非如此。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大家眼见的事就是因为他的一剑,魏无羡才跌落悬崖。
藏色散人人气的浑身发抖,灵识不稳:“好啊,江枫眠,虞紫鸢!你们养出的好儿子!差点害死我家阿婴。!”
魏长泽搂着藏色散人的肩膀安慰道:“不要这样,我想一定另有隐情。阿澄,当年究竟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您不相信我?就是他!公子掉下悬崖,蓝二公子手臂重伤还死死抓住我家公子。他不说上前帮忙拉公子一把,还一剑刺过去。公子怕崖壁崩塌连累蓝二公子,才甩开蓝二公子跌落悬崖的。公子都已经掉下去了,他还不甘心,怕公子没死透,跑到悬崖下面去翻。真的是,亏了我家公子为了江氏的荣耀和名誉,对外宣称叛逃,独自一人承担着各方谩骂,带着温家老弱躲进乱葬岗。他倒得了个大义灭亲的好名声!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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