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也跳过。”那些土匪想干什么,徐书也见识过,细节根本不必听。
乔湾又是一噎,只能继续:“总之土匪最后被乔渐鸿打了,他认得小木槿,便带了小木槿回京城。”
【乔渐鸿到京城第一天,便将沐京华塞给了沐通海。
那时的沐通海在朝中处境艰难,一见到沐京华生得如此好皮囊,便起了将他送给昭彦帝做少君的心思。
但见沐京华畏畏缩缩,大字不识,见了他连声爹都不叫,只一副皮囊可看,又不免黑了脸。
来到京城的第一晚,沐京华被罚跪祠堂。
前半夜有人在旁边守着,一边站一个,若是腰弯一点,棍子便要落在身上。
沐京华挨了几棍子才摸透了那些人的要求,可祠堂的地比死人还凉,沐京华的腿都早就烙下病根,跪一会便疼得没了知觉。
他却木木地保持着姿势,活像个死人。
后半夜,守他的人偷懒跑了,其中一个人好心告诉他祠堂桌下有个蒲团,让他拿着垫垫脑袋。
沐京华回神看向那人,朝他扯了扯嘴角,那人却笑地一脸暧昧,摸了一把他屁股,才转身离开。
祠堂里只剩下他和死人牌匾,那东西黑压压摆了满满一屋子,门窗也破旧,夜里阴风一吹,便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沐京华抱着蒲团,缩在一个角落,看着窗外时不时晃动的树影,总觉得下一刻便有什么女鬼要开门冲进来索他性命。】
徐书又忍不住打断乔湾:“在末世讨生活已经很苦,你就不能写点甜的?”
乔湾朝他翻了个白眼:“我说到重点了,你别打岔。”
“我原本的大纲是,沐京华在沐通海这边忍辱负重,等选秀那日,狗皇帝对沐京华一眼钟情,此后盛宠加身,便是扶摇直上,挟天子以令诸侯,清算一切。”
“但第二天我再次查看写好的剧情,却发现完全变了模样。”
【冷风吹开了祠堂的门,吹起祠堂里沉重的窗幔,扬起一阵阵尘埃。
沐京华不会说话,却因此嗅觉格外敏锐,他敏锐地发觉空气中除了沉重的尘土气息,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说不上来的味道。
他已经很久没有闻到那个味道了。
想了许久,才想起,那是从宜春楼逃出来的那晚他在山间逃命时闻到过的味道。
那是墨竹的清香。
他突然觉得很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落。
他下意识想要呼唤一个名字,可张了张嘴,却如何都想不起那个名字。】
“他好像突然拥有了自我意识一般,开始有了连我这个创作者都不了解的过往,那时我只觉毛骨悚然。”
“但这是我第一次写小说,那一章是我公开发布的第一章节,一经发布,点阅量就上了十万。”
“我当然不可能放弃,便去翻看以前写的沐京华的人物小传。”
“人物小传的内容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关于那个人和那个名字,我却只拼凑出一些线索。”
“那人应该很高,”乔湾看了一眼徐书,“力气也大,战力跟乔渐鸿有得拼,甚至可能高于乔渐鸿,但属于比较温柔的那种。”
“读过很多书,字应该很帅,身上有淡淡的墨竹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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