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手抢伞,动作粗暴。
谢映南皱眉,他虽不喜这个小傻子,到底也是他带来的,怎么能被人欺负。
“这位师妹言语举止是否过分了些?”谢映南抽出腰间软剑,细细的长剑如藤蔓般缠上女修的手臂。
姜饼饼趁乱将伞打开扔出去。
湛蓝色的伞高悬在半空,王绒绒看到某处阵法蹙起眉头。
“哇!绒绒师姐,你的伞好漂亮啊,饼饼什么时候也能有这么好看的灵器!”
她的提醒点到即止。
王绒绒察觉到什么,神色黯然却强装精神地说,“师妹筑基以后也会有的。”
她灿烂明艳的脸庞泛着苦涩,含笑的嘴角也绷着,心事重重地转头对谢映南道:“谢师兄,峰里还有事要处理。”
“绒绒就不送你们了。”
谢映南发觉气氛不是很对。
那两个灵器峰的修士眉眼躲闪。
他心中了然,拱手告辞:“那我先带小师妹走了。”
做戏做全套。
姜饼饼被谢映南带走的时候,还抱着他的胳膊卖力地摇,“三师兄,饼饼也要漂亮灵器!也要也要!”
就这么一路闹腾回到仙玉峰。
谢映南脚底抹油溜的极快。
“啧,小气鬼。”姜饼饼回小院,怡然自得地倒了杯茶哐哐喝。
“救人太累了喽!”她感叹道。
……
假期还有两天。
期间她去了趟珍馐峰,给麻师伯送去图纸,让她把画上的东西做成坐骑。
其余时间都在屋里乖乖修炼。
“本来感觉口诀晦涩难懂,为什么闭目打坐后忽然就茅塞顿开呢?”
姜饼饼百思不得其解,脑瓜子转了转,最后一拍大腿得出结论。
“我果然是修炼天才!”
“。。。。。。”
刚从修炼中醒来的焚绝呼吸一窒。
他真的。
后悔和这个面皮极厚的丫头结契了。
等姜饼饼假期过去,到天德堂上课当天,灵器峰的事情终于发酵。
诸葛铁男兴奋地和她分享八卦。
“小饼,灵器峰居然赶出去两个内门弟子,你猜是为什么?”
姜饼饼当然知道为什么。
要不是她。
今天的八卦就是王绒绒丧命。
她装傻充愣地问,“为什么?”
诸葛铁男凑过来,一副家丑不可外扬的模样,“听说是残害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