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林还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大人,事情已经证明我所言非虚,那么可否——”
县令看着赵书林说:“你所说的事情有待商榷,不一定是实情。这块肚兜——若的确是苏玉双所,有那的确不能说是民众造谣她。”
赵书林一听,面上一喜,知道自己要赢了官司,于是乘胜追击的说:“大人,苏玉双此女心机深沉,恶意中伤他人,应该从重处罚一进校友,让这城中所有人都知道随意诬赖他人的下场。”
“有理!”限定说着,举着一根签子,摇头晃脑的说,“大胆刁妇,思德不正,为人浪荡还在城中私下诋毁赵书林的名声。特此——”
“大人请慢!”苏玉双高声喊道。
赵书林慢悠悠的撇了她一眼,像是看笑话一般都看着她。
“苏玉双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啊。别想着自己还能逃脱升天。你所犯下的罪行已经板上钉钉了。”
苏玉双回头望着他,目光十分冷漠。
她嗤笑了一声说:“我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这个外人插嘴。”
她说完,看着县令大声的说道:“大人,赵书林手中的这一件私人小衣并不是民女的。”
“你别装了!”赵书林看着她,冷笑了一声,说,“这件衣服就是出自你的手,不管是真假,还是底下的绣的字迹,都能证明是你的!你别想着狡辩!”
“是吗?真的是我的么?”苏玉双冷笑了一声,她看着赵书林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不精通女工?”
赵书林愣住了。
他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说道:“不可能,你最擅长的就是女工,我以前让你帮我秀过不少……”
赵书林话一出口,知道自己说的太多了,于是立刻掩了嘴,干咳了两声,随后看着苏玉双说:“以我以前与你的交情,你的绣工我可是看在眼里的。咱们这城里不说数一数二吧,起码你也排得上前三。”
“大人!”苏玉双看着县令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我精通绣工的话,即便我现在藏拙,也会被手艺精湛的绣娘发现。”
县令听了,点了点头:“没错!”
这确实如果本身就有刺绣水平在身上,即便再怎么隐藏自己的实力,也会被厉害的绣娘发现。这是常识,人尽皆知。
赵书林听了苏玉双这么说,立刻笑出了声。
他还没有提绣娘了,没想到苏玉双竟然自己先提了。
那好!反正她提了,那他也就顺水推舟做个人情。
赵书林看着县令高声说道:“大人,既然苏玉双如此笃定自己不懂女工,可否请这城中最有名的绣娘来一探苏玉双的真假?”
县令点点头,刚想说:“准了——”然而苏玉双却抢先一步说道:“等等!”
赵书林回头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怎么,还要等什么,难不成你是心虚,不敢让专业的人士与你对峙?”
不等苏玉双发话,赵书林又继续说:“不过我也能理解,像你这种满嘴谎言都女人最怕别人揭穿了。”
“你若是现在伏法认罪,承认自己有过这种不耻行径的话,幸运看在你自首的份上也能宽大处理,让你和你的家人断绝关系,不至于让你们苏家人替你蒙羞。”
苏玉双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看着赵书林,摇了摇头一脸鄙夷的说:“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才。”
“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愚蠢。一想到曾经我和你有过那样一段往事,我都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