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秦君烨才同我说,家中要开办秦大小姐的丧事了,今日秦大小姐便回来了。”
“这秦家可是真有意思。”
祁云天抱着蟋蟀盒依靠窗子,睨着楼下,“秦家人和秦将军是要分开看的,秦府和将军府不是一个院子。”
众人了然点头。
只有秦君烨那个自大妄为的人以为他们跟他玩是因为他父亲太常寺卿的缘故。
谁不是看在秦大将军的份上,才和他玩,他们这群人,谁家不是氏族大家。
马车后中的秦君烨自然听到了那几声讥笑,一脸阴翳,手中的笼中的雀儿扑腾,他心烦地扔在脚边。
“秦酒,真是真的命大,为什么不死在原州。”
……
……
“秦酒没死?”
“没死。”
“还活着?”
“活着。”
擂台之上,萧卫澜赤膊上身,猿臂蜂腰,手持拿着一把长刀,后背汗水顺着肩胛骨流落,躲在柱子后的婢女丫头,手里攥紧了帕子,恨不得凑上去给萧小都督擦一擦。
在他对面身姿屹立的中年人持双刀,与之刀刀相对,在青年人手下毫不落下风。
双刀回旋卡住大刀,将其绞断。
萧卫澜手中一震,后退一步,踏在围栏,旋身稳稳落地。
“好!”“郎主好功夫!”
“小都督漂亮!”
擂台下的长随们齐齐叫好鼓掌声冲天。
萧卫澜拱手道,“叔父威武不减当年。”
萧七爷哈哈一声大笑,双刀朝后一挥,插入兵器架。
萧卫澜被小厮服侍这穿好衣服,回廊后的婢女们用帕子捂着眼,害怕看又爱看。
一个侍女端着水盆和帕子过来,眼睛却黏在萧卫澜身上,萧七爷挑了挑眉,拿起帕子擦手,扬手让人下去。
“你小子,就知道奉承我。”萧七爷拍在萧卫澜肩头,“你姑母前几日还同我说到你。”
萧卫澜笑道:“姑母在宫中可好。”
萧七爷提了提腰杆,“你姑母很好。”
独宠后宫的萧贵妃,怎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