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抨击,嬴子轩没有颤颤惊惊,当场崩溃,而是保持平淡。
胡亥和赵高偷偷对视一眼,皆是不解。
为什么嬴子轩不紧张吗?
难不成他是得失心疯了?
种种疑惑在两人心中徘徊,不明白其中理由。
久久未等到想要的结果,胡亥按奈不住,想继续添油加把火。
于是,他上前一步,肃然道:“三哥,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你四项罪名都占。”
“你为什么还不认罪!”
“认罪?我有什么罪好认!”嬴子轩泰然自若。
他对于所谓的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四项罪完全不认同,甚至觉得有点好笑。
这套说辞,以胡亥的才能肯定说不出来,显然是赵高在背后教的。
嬴政则是用着审视的眼神打量着嬴子轩,“子轩,你有什么想说的?”
嬴子轩面带嘲讽道:“父王,儿臣认为抨击的理由过于蹩脚、太过漏洞百出,也真是为难十八弟找理由了!”
“居然还凑齐了不忠不义不仁。”
“佩服,佩服。”
顿时,胡亥的脸“刷”地一下白了:“你在说什么,在父王面前不要信口胡诌!”
嬴子轩转身,对着胡亥厉声道:“胡亥,谁信口胡诌心里清楚。”
“现在,我只想问三个问题,你答得上的话,我当场舍弃公子身份,自愿成为平民!”
“你可敢否!”
“哼,谁怕谁。”胡亥冷哼一声:“随你问!”
“好,那第一个问题。我庭院中的那个小太监偷的玉佩是哪一块?”嬴子轩看着胡亥。
胡亥立刻对答如流,“正是父王赏赐给我的那贴身玉佩,现在已经由我取回。”
说话间,他还抓出挂在脖子上的玉佩晃了晃。
“原来是这块玉佩,难怪我那小太监犯糊涂。”嬴子轩故作恍然大悟,紧接着道:“那十八弟,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玉佩不见的?”
胡亥继续应答,不见一丝犹豫:“今早,我发现玉佩不见,经由下人禀告你那小太监昨晚在我府外鬼鬼祟祟,所以我立马派人去逮捕。”
“哼哼,果不其然,立马人赃俱获!”
回答完后,胡亥意得志满,觉得回答滴水不漏,每一个问题都能答上,没露出一丝破绽。
可站在一旁的赵高却逐渐感到丝丝不安。
事情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