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松口,温瓷也不敢下车,小心的问:“天黑了,二少帅要留下吃饭吗?”
傅景淮:“不饿。”
温瓷:“……那,进去喝杯茶?”
傅景淮:“不渴。”
又道:“回去还有事。”
温瓷松了口气,赶紧拎着药箱下了车,扯起笑容朝他摆手:“二少帅您慢走。”
傅景淮觉得温瓷笑的很假。
很敷衍。
生气一脚油门走了。
温瓷揉着有些泛酸的脖颈往院里走,边想,说生气就生气,真是太难伺候了。
傅景淮回了别馆。
贺川在等。
见他进门,起身迎了过来:“能上的手段都上了,一口咬定就是为了钱。”
傅景淮一脚踹飞个椅子。
骂道:“为了钱,在人身上割二十刀?为了钱,打好几枪不要命?骗他妈的鬼呢!”
贺川震惊的看着被他踹飞出去的椅子。
问他:“你送温瓷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路上跟她闹别扭了?”
傅景淮一个眼神甩过来:“老子跟她闹别扭?”
贺川:“……”
挺明显的。
想起前两天查到的资料……算了,也不是紧要事,还是过几天再说吧。
免的遭受池鱼之灾。
接到贺川的电话,温瓷很意外。
贺川约她在咖啡馆见面,说有事情要跟她说。
她赶到时,贺川已经到了。
远远的朝她招手,笑容温柔平和。他又长了张书生气很足的脸,戴着金丝眼镜,没什么架子,给人一种很容易接近的感觉。
温瓷小日子到了,生理疼。
快走几步,到贺川对面坐了下来:“您好,贺参谋。”
她一直以为贺川也是副官。
那天贺川帮她拿了留声机之后,她才知道,贺川是军政府派给傅景淮的参谋,两人关系极好。
贺川看她面色泛白,担心的问:“你脸色不太好,是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