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凑过来亲她。
温瓷迷迷糊糊中被吻醒,睁眼看到男人眼里的红血丝,问道:“昨晚军政府的会,你也去了?”
傅景淮“嗯”了声。
站起身:“我去洗个澡。”
他往洗手间去了,不多时,水声传来。
温瓷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被男人捞进了怀里。
刚想翻个身,被男人手臂紧紧压住:“别动,让我抱会儿。”
温瓷听话的没动。
问他:“出什么事了吗?”
他心情似乎不太好。
傅景淮:“没有。”
温瓷想起楚文正和姜坚白的话,委婉的问他:“你最近在做的事儿,是不是很危险?”
傅景淮闭着眼。
不答反问:“楚文正跟你说什么了?”
温瓷就知道,只要她开口,就什么都瞒不过他。
跟他说了楚文正的话。
男人也不睡了。
坐了起来。
温瓷已经睡醒了,也跟着坐起来。
望着他。
他上衣没穿,精壮的胸膛裸露在她眼前,她视线不由得有些无处安放。
不小心看到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又有些心疼。
傅景淮认真的问:“你想劝我收手?”
看起来有生气的苗头,温瓷立刻强调:“我是不想你有危险。”
男人倏的一笑。
道:“你那点儿小算盘。”
问她:“你上次找贺川问政府债券的事,买了吗?”
温瓷:“我不信那个。”
傅景淮道:“不信就对了。”
温瓷:“有陷阱?”
傅景淮:“这些债券,是以北平总统府的名义发出去的,可实际真正操盘的人,是南城国议会的人。”
温瓷讶异。
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傅景淮很是不屑:“他们在我眼皮底下搞事情,还想瞒过我,怎么可能?”
“最近局势动荡,不是因为我截的那点物资,抓的那几个人。”
“那点东西,是为了膈应他们。”
“真正的导火索,是北平总统府和南城国议会在较劲儿。”
“他们谁都想当正统,说了算。”
温瓷意外:“你围了证券所,是要帮总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