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好。”
还说:“二少帅,再见。”
这才关上车门。
汽车缓缓离去,温瓷松口气的同时,想到前阵子,贺川精心打扮了去挽回女朋友的样子。
她刚才没敢仔细看傅景淮。
但是……
他靠过来那一瞥,精短的发上似乎有发油,应该是打扮过的。
这算是……
他的歉意?
这个认知,让温瓷吃了一惊。
正想着,钟沛琴从她身后过来,招呼道:“温医生你站这儿发什么愣呢,再不进去,快迟到了。”
温瓷思绪回笼。
“来了。”
跟在钟沛琴身后进了医院。
傅景淮送下温瓷,去了军政府监牢。
昨晚,他们从警察厅带回个人。
牢房昏暗的灯光,照在那具血肉模糊的身体上,几乎已经看不出衣服原本的颜色。
傅景淮进来,副官立正行礼,喊了声:“二少帅。”
傅景淮应了声。
从摆满各种刑具的桌子上扯过手套,不紧不慢的套到手上。
接过副官递来的鞭子。
走到那人跟前,狠狠一鞭子甩了下去。
血肉飞溅。
绑在架子上的人发出声闷哼。
艰难的睁开了眼。
傅景淮冷笑着开口:“在福城没抓到你,你还敢跑到申城来。兵书看多了,真当在对方眼皮子底下安全?还去军政府麾下的医院买青霉素,你怎么想的?”
那人嘴张了张,“啐”出一口血水来。
傅景淮冷笑。
扬手又是一鞭子。
男人衣服开裂,皮肉翻起,疼的失声痛呼。
傅景淮道:“这一鞭子,是替岑宽打的,当年不是你背叛,岑宽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