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道:“你先别生气,也许是个误会。”
傅景淮冷笑:“老子又不瞎。”
就凭那张跟黎裕坤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他就不可能认错。
他提步走了过去。
贺川:“……”
早知道就劝他别来了。
赶紧跟了过去。
傅景淮走到温瓷跟前,嘴角勾了丝若有若无的笑,问道:“这么巧,来接人?”
温瓷慌乱点头。
借机抹掉了脸上的泪,不想叫他看出来哭过。
傅景淮看到了,没揭穿。
转身。
望向江序庭。
单手揽过温瓷肩膀,仿佛在宣誓主权,朝江序庭伸过去另一只手,自我介绍:“傅景淮,她丈夫。”
在他过来时。
江序庭已经落下了手臂。
听到傅景淮的话,用笑容掩下眼底疼痛,礼貌的和他握手:“江序庭,南城国议会特派员。”
情绪稳定如贺川,听到这句都是惊讶的。
只有傅景淮面色如常。
手上力道重了几分,道:“特派员从国外回来,难怪路上走了这么久。”
南城迟迟不派人,他不只一次问过。
一度以为他们想变卦。
江序庭面色不改的“还礼”,两人手劲都不小,用力到青筋突起,指节寸寸泛白。
他们在暗中较劲。
温瓷看出端倪。
目露担心。
江序庭看出她的担心,不动声色的卸了力,笑着回:“久等了。”
又说:“合作愉快。”
傅景淮也收回了手:“看情况。”
扭头吩咐贺川:“你送特派员回去。”
还嘱咐:“好好招待。”
贺川应是。
江序庭目光转向温瓷。
朝她投来礼节性的笑容,又向宋遇良和阮殊道过别,才带上南城派来接应他的人,跟着贺川离开了。
宋遇良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打的有点懵。
阮殊也没见过傅景淮。
温瓷稳下心绪。
先指着宋遇良和阮殊,给傅景淮介绍:“宋遇良宋师兄,今天刚回国;阮殊,申城医院副院长。我之前都跟你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