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坚白也明白过来了。
他问:“你早就察觉国议会的动作了,这么晚才动手,就是在等债券池子水涨船高。等钱涨到连总统府都还不起时,你来坐收渔翁之利?”
傅景淮勾唇:“要不然呢?”
反问:“你们愿意送钱,我不收?”
姜坚白笑了。
估计是气笑的。
他又问:“你抓总统府的人,劫他物资,是为了分散他们注意力?”
傅景淮:“这点,你们得谢谢我。”
姜坚白终于发现,眼前的男人,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鲁莽冲动的毛头小子了。
他答应下来:“借款的事我来想办法,你先把少堂放了。”
傅景淮:“我可没答应放他。”
强调:“他欠我的。”
姜坚白:“那事和……”
话没说完,再次被傅景淮打断:“这事儿,我只听一个人解释,你知道是谁。”
对众副官道:“走。”
带人离开了。
姜坚白拿起筷子,想把剩的饭吃完。
发现吃不动了。
那臭小子……
可真是比这桌子菜饱腹多了。
宋韵玲在医院住了三天,就打算出院。
温瓷劝她再住两天观察观察。
她说不用。
回督军府也一样养着。
还说那晚的话,就当个玩笑吧,让温瓷别往心里去。她一个人离开了督军府也无处可去,不如留在这儿享享清福。
温瓷说:“好。”
送走宋韵玲,回来路过病区,几个病号正凑一块儿聊天。
“听说了吗?总统府向洋行借了很多钱。”
“证券所也开放了,咱们之前买的政府债券,是不是又能买卖了?”
回到办公室。
同事们也在说。
郑医生说:“我先生今天去交易所,把手里的债券全抛出去了。前几天不能交易,吓死我们了,还以为要砸手里,变成一堆废纸。”
有人问:“赚了吗?”
郑医生摇头:“还赚呢,没赔钱就谢天谢地了。”
众人得出一致结论。
政府这波操作……
迷!
下班,温瓷走出医院。
一阵风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