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家是中医。
民国初,中医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压,无法生存,她才在家人安排下,学了西医。
进军医院,也是家里的安排。
她主要负责接诊。
望着驶离的汽车,钟沛琴问温瓷:“刚才车上坐着的,是二少帅吗?”
温瓷没想到她下车那么快,还被发现了。
心虚一笑:“你看错了。”
钟沛琴没再多问,快步往医院里面走:“快点吧,马上到点了,迟到了汉斯先生又要发脾气。”
温瓷跟了上去。
心想,下次还是别搭傅景淮的顺风车了。
傅景淮去了军政府的监牢。
贺川忙了一夜。
傅景淮进来,他先把歌舞厅那瓶酒的检查结果,拿了出来。
说道:“这里面不只有迷药,还下了少量的催情剂。按时间算,如果温瓷被带上了火车,应该正好是催情药发作的时候。”
气的傅景淮一脚踹翻了桌子。
骂道:“这个王八羔子!”
又问:“抓到了吗?”
贺川遗憾:“没有,火车过去后,咱们的人沿着铁路附近找了一晚上,都没发现他的踪影。”
又道:“应该上了昨晚那列火车。黎总统勒令他回北平,他很可能提前准备好了坐火车走,又设法绑架的温瓷。大概觉得把温瓷握在手里,能要挟到温树声。”
傅景淮更怒:“抓回来,老子要弄死他。”
贺川道:“他昨晚要是上了火车,这会儿估计到北方了,咱们不好再下手了。”
黎裕坤是黎总统的养子。
就算有恩怨,他们也不能去总统府眼皮子底下抓人。
总统也要脸。
这个道理傅景淮懂。
嗤了声:“老子有的是办法把他弄回来。”
又问:“问出来了吗?歌舞厅跟他们打配合的是谁?”
贺川面露遗憾。
报出个名字。
傅景淮这次没发火,只是嗤笑了声:“不知死活的东西。”
温瓷从上班就开始忙。
上午做了三场手术。
她一个心外专家,现在已经被当成外科医生使了,不过都是治病救人,温瓷也不在意。
换下手术服,准备去吃饭。
钟沛琴找来了。
“温医生,门诊来了两个人,点名要见你。”
温瓷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