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怎么冒着雨过来了,有急事吗?”
傅景淮:“路过。”
昨天他回到别馆,越琢磨越觉得温瓷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儿,他又说不上来怎么回事。
早上起来顶着一脸青胡茬,越看脸上那道伤越碍眼。
凭什么一样的伤。
她完全好了?
他其实不太在意自已这张脸,以前受伤也是常事,伤口不感染就行。
至于留不留疤,大老爷们在乎这个?
这次,他忍不了一点儿。
温瓷一脑子问号。
揽星居在老宅里面,他硬要路过,还挺曲折的。
程婶递来了毛巾。
温瓷想帮他擦,他一把把毛巾抄到手里,随便抹了把脸上头上的水,道:“你上次说,涔涔送了你祛疤的药?”
温瓷:??
为这来的?
“涔涔给的我没敢用,是夫人叫人送的舒痕胶,效果挺好。你要用吗?”
傅景淮“嗯”了声。
擦完脸,把毛巾递回给温瓷。
自顾自的坐到了沙发上。
温瓷也顾不得吃饭了,放下毛巾,赶紧去把舒痕胶拿了来。
“现在涂,还是你带走?”
“你来。”
傅景淮靠在沙发里,闭上了眼睛。
温瓷:“我去洗下手。”
傅景淮没吱声。
温瓷洗了手,才回来给他抹药。
心里不住的嘀咕,都这么久了,祛痕最佳时间早过了,他怎么忽然想起来擦药了?
她站在他后面。
目光不可避免的触及他的鼻梁。
山根挺拔,如云峰初露,锐气又不过分锋利,精雕玉琢。
都怪方锦宁。
跟她说的那什么话。
现在她根本没办法正视傅景淮,目光总会不由自主的落在他鼻梁上,然后往另一外想。
“手这么凉?”
傅景淮忽然睁开了眼睛,眉心微蹙,又问:“脸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