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素云又说了些嘘寒问暖的话,才走。
她走后,温瓷拆开茶包来看。
茶饼看着没问题。
温瓷又装好,交给程婶。
让她找个地方放好,千万别拿出来喝。
晚饭后,她翻了翻今天的报纸,没有什么新消息。
方锦宁给她打电话。
电话里提到了那晚的枪战,问她傅景淮有没有事儿。
方锦宁和郑素云一样。
也是听说其中一方是傅景淮的人。
温瓷愈发担心。
夜里。
月明星稀。
温瓷站在门口,望着对面黑漆漆的房间,忍不住的担心。
傅景淮真受伤了吗?
温瓷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出门的时候也没大有精神,在军医院门口,又被看守给拦住了。
不等她解释。
钟沛琴从后面小跑过来。
对拦下温瓷看守说:“军官,我们都是外科的医生,这是我的证件。”
她拿出工作证,递给看守。
看守放俩人进去了。
钟沛琴边走,边抱怨:“特护病房住进来那个,也不知是什么身份。医院看守比之前多了好多,出出进进的麻烦死了。”
温瓷一愣。
她自从上次被拦,出进医院时工作证都挂在脖子上,没人拦她。
她没留意看守变多了。
问钟沛琴:“什么时候的事?”
钟沛琴先是意外:“你不知道吗?”
又自问自答的道:“哦,对,他住进来那天,你一整天都在上手术。应该是礼拜二的时候,四五天了吧。”
温瓷脑子“嗡”的一声。
拔腿就往里跑。
特护病房在三楼,两侧全是全副武装的军人。
温瓷有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