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
一旁看戏的舒砚注意到妹妹通红的耳尖。
忍不住笑出了声。
两人闻声同时回头。
他赶紧捂住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上面交代的事我都办妥了,现在没我什么事了。」
「我去打两杆球,你们自便,自便。」
说完,他就脚底抹油般溜向了高尔夫球场。
把她一个人丢给刚认识的陌生人,这算什么哥哥!
舒棠气得咬牙切齿。
在心里暗暗诅咒他待会摔个大跟头。
沈临钧倒是显得从容自若。
轻轻关上车门后。
他对舒棠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出于对他的敬重。
她连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默默跟在他身后三步开外。
进入客厅,她乖巧地坐在沙发上。
沈临钧上楼取来工具箱。
舒棠自觉地解起手上的纱布。
因为用左手,又打的是死结。
她折腾半天也没能解开。
眼看她都快急出一身汗。
在旁静候片刻的沈临钧才温声开口。
「让我来吧。」
舒棠这才抬眼看了他一眼。
有些犹豫地点点头。
得到应允,沈临钧随即蹲下身。
轻轻将她的手放在沙发扶手上。
小心翼翼地解开死结。
纱布一圈圈卸下。
露出二十多厘米长的狰狞伤口。
只看了一眼,沈临钧的眉头就紧紧皱起。
他抬眼望向舒棠,眼中满是担忧。
「这么长的伤口,是怎么受的伤?」
「被电瓶车撞到,手正好擦到花坛边角。」
面对沈临钧,舒棠不敢有丝毫隐瞒。
只得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