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只是公子送给剑皇陛下的美人,只是昨夜剑南箫并没有宠幸她,只是让她一遍遍的去谈凤求凰,到最后她的手都要流血了,他才肯罢休。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去做,不过既然她现在是他的人,他怎么去做都无所谓,虽然已经做好了要献身的准备,可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她真的觉没有做好准备,让她服侍她的仇人,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幸好他只是听着她弹琴,没有多余的,不然她真的怀疑会不会忍到那个时候。
“给苏美人赐座!”风希宁收回目光,看着若风淡淡的道。
南苏烟虽然当年和她走的挺近的,但是对于楼姐姐来说,南苏烟知道的并不多,所以若风即便是出现再南苏烟的面前,南苏烟也忍不出来的。
“谢娘娘!”苏烟道。
“苏美人是哪里人?”风希宁问。
苏烟将已经熟到脱口而出的地步“妾身是萍乡之人。”
坐了一会儿,风希宁露出疲惫之色,苏烟起身请安之后告退了。
苏烟离开之后,风希宁道:“派人盯着她。”她记得当年那些人都被剑南箫流放了,南苏烟是怎么逃脱出来的?能逃脱出来是很好的事情,但是为何又出现在桑国?如今又被送到剑南箫的身边,让她不由得怀疑苏烟背后的那个人。
“属下会安排好的。”若风道。
风希宁点头,苏烟再剑南箫身边,无外乎有两点,一是取剑南箫的人头,二是想要盯紧剑南箫。
剑南箫,要杀你的人何止我一个?
“殿下要和郡主……”
风希宁摇头:“不,她不是楼姐姐,她现在只是因为我死了,若是知道我还活着,我相信她会恨我比剑南箫还甚。”
“殿下,又不是您流放的他们的?怎么会算到您的头上?”若风有些吃惊。
风希宁笑了笑:“若风这你就不懂了,有时候有些事情,是无法进行评判的,我是活着,可是再她眼里我活的太好了,没有经历过流放的苦,没有经历过一下子从云间跌落泥土里的感觉,她会嫉妒的,这种嫉妒可以蒙蔽她的双眼。”
若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属下好像有些明白过来了。”
“看来桑时玉要有大动作了。”风希宁道。
果然不出她所料,当晚剑南箫就离开了寝宫,只带了范言一人,到底去做什么,无人得知,但是她知道绝对不会如此简单的。
想必是剑南箫和桑时玉达成了什么约定,她让若风看着范言的人终于有了消息,原来范言曾去了皇城外见了卫子扬,想来桑时玉就想逼宫吧?
当年与桑时玉交手的时候,她就知道桑时玉不是一个能安心辅佐君主的忠臣,何况,他的父亲禹王还被桑皇下令斩首,这份血债,一般人都不会轻易忘怀的,虽然桑皇很重用他,想必他也是有桑皇可以放心用他的条件。
越乱才越好!她想着。
公元2671年,桑国发生兵变,禹王世子桑时玉带领皇城外一万禁军封死皇城,人进不来,也出不去,百姓被击中安置再一座废弃的院落,据说是当年禹王的府邸。
桑皇大惊失色,赶紧找来陈尚生,命他拿着虎符去金州调取十万兵马前来镇压叛军,又拍人去请剑皇,想要和剑皇合作,哪里成想,剑皇的十万大军就守在皇城外,即便是金州调取的十万兵马也攻不进城来,一时之间,桑皇晕死过去。
桑时玉自封为王,又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入了皇宫,等桑皇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一身盔甲的站在了桑皇的床前。
“你……你个逆臣贼子。”桑皇吐着气,缓缓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