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4“不是咱家找姑娘,是我家贵妃娘娘要见姑娘,还请姑娘移步,舒明宫。”太监道。
风希宁心中略感不妙,太子殿下离开,淑贵妃娘娘就要召见她,这是巧合?还是故意而为之?
“不知道贵妃娘娘找民女有何事?民女不曾和贵妃娘娘有什么交集,还请公公能提点一下。”风希宁看着媚儿,媚儿将之前入宫前准备的银两掏出来,要往太监的手里塞。
可是太监后退了几步,语气却是冰冷“还请姑娘莫要让贵妃娘娘久等了。”
说这话的同时,他身后跟着的小太监和宫女纷纷走上前,风希宁知道看来她需要去一趟舒明宫了。
“媚儿,你就再这里等着我吧!万一九公主回来看不见我,该着急了。”风希宁这么说的目的,就是让这些人知道,她背后还有个九公主,毕竟她是九公主带入宫中的,说完转过身看着太监道:“公公,可以走了。”
太监脸上并无其他表情,微微点头“姑娘请!”心里。
风希宁跟着太监走,心下却有些低沉,看来即便是抬出九公主,这贵妃娘娘的太监也没有多余的表情,显然贵妃娘娘对于这一次是抱着必胜的心里。
只是她想不明白,她合适得罪了淑贵妃?忽然,她想到了一个人,莫非是太子殿下?可是她和太子殿下并没与多说几句话,更何况我现在的身份可是司马昭炎的夫人,难不成淑贵妃以为太子殿下会看上她这个有夫之妇?
她就这样想着的时候,前面带路的太监已经停下叫不来,她抬起头来,只见苍劲有力的舒明宫三个字映入眼帘,舒明宫很大,也很华丽,由此可见淑贵妃很受皇上宠爱,这样的人即便是得罪了,有皇帝做靠山,恐怕任谁也没有办法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又沉下了半分。
入了舒明宫,太监就让她再这里稍作等待,那名为首的太监已经入了寝宫去禀告了。
午时的阳光是很强烈的,更何况她早上入宫之前只是简单的吃了一碗百合粥,因为生怕吃了什么刺激的东西会有不好的气味出现,到了此时,已经足足过去了将近五个时辰,她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如此再在强烈的阳光下晒着,没有任何遮挡的地方,她觉得有些不舒服。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名太监才走了出来,对着她道:“姑娘请,贵妃娘娘在里面。”
风希宁点了点头,她知道这么久才出来,显然是贵妃娘娘想给她一个下马威。
入了大殿,她就察觉到不远处的正前方,有一双略带冷厉的眸光再打量着她,她不能抬头去看那双目光,只能硬着头皮超前走,走了大约几十步,带头的太监这才道:“还不参见贵妃娘娘?”
风希宁福身道:“民女参见贵妃娘娘!”
话说完,并没有人接应,她就这么持续的等着,直到她的腿微微有些酸的时候,才听到从上面传来慵懒的声音“起来吧!”
“谢贵妃娘娘!”如此,她再不知道这个淑贵妃是故意为之的,她就是真的是傻子了。
“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淑贵妃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
风希宁只得硬着头皮抬起头来,她看到一双冷厉的美眸,犹如被寒冰浸泡过一般,散发着幽冷阴森的气息,忽略那双眸子,那是一张极美的容颜,即便是岁月无情,可是依然没有再她的脸色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反而是娇嫩白皙,犹如年轻的少女一般,散发着独有的光泽。
“还不错,怪不得能迷惑太子殿下和闽南王。”淑贵妃的声音带着极致的冰冷,这样的声音令风希宁忍不住蹙起眉头来。
淑贵妃冷哼一声,道:“你可知罪?”
“民女不知贵妃娘娘的罪再何处?”风希宁道。
淑贵妃冷冷一笑:“死到临头了,还能跟本宫辩解,不错,那么本宫就告诉你罪在何处?陆明告诉她,她犯了什么错?”
路明,就是一开始出现再天禄阁的那名大太监,他来到风希宁的面前,道:“风姑娘已经是未来丞相夫人,还与闽南王秘密私会再御花园,并且试图勾引太子殿下。”
“听明白了吗?你身为未来的丞相夫人,却作风不检点,有失礼数,还不知罪吗?”
风希宁闻言,抬起头来,一字一句的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贵妃娘娘如何得知民女与闽南王私会?证据呢?莫不是贵妃娘娘空口说白话?”
“放肆,你这是再跟本宫说话吗?”淑贵妃怒了,手拍在椅子上,发出声音来,可见十分的用力。
“难道民女刚才一直都是再和别人说话吗?”风希宁看着淑贵妃的怒容,冷冷的道。
“你……”淑贵妃捂着胸口,随后冷怒的道:“如此冲撞本宫,就是死罪,来人拉出去重重四十大板。”
风希宁并没有动,而是看着淑贵妃冷冷的道:“贵妃娘娘,这是要打死民女吗?民女好歹不济,之后就是丞相夫人,难道贵妃娘娘要殴打丞相夫人吗?”
淑贵妃闻言冷讽的笑道:“你也说的,是之后,现在你就是蚂蚁,一只本宫可以随意捏死的蚂蚁,拖出去,重重大四十大板。”最后的重重两个字,淑贵妃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几名小太监上前就要去抓风希宁,风希宁回身,冷冷的道:“别碰我。”那如同凛冽寒风一般,如同高贵的神女一般,那几名小太监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废物,还不赶紧给本宫拖出去?”淑贵妃大怒。
几名小太监咬着牙,朝着风希宁扑了过来,风希宁的手已经放在了腰间的软鞭上,只等待靠近前,她就抽出来,她才不怕得罪什么贵妃娘娘的,她不过想着,能平安出去皇宫,就收敛一些,可是她收敛了,某些人不长眼就想着往上凑,那么她就不能任由事态发展下去,大不了她不要什么龙佩了,她孑然一身,还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