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会害怕。
这种人不是真的疯,而是用疯来使别人畏惧。
现在的我,就像是刚才在办公室里面的胡经一样,用匕首对着他的眼睛,带着微笑,把匕首向着鼻子下面划过。
我没有弄伤他的脸。
而是贴着他的脸划过,让他能够感受到匕首的冰凉。
匕首的尖端,被我放在了胡经的嘴唇上。
我明显的感觉到了胡经的身子微微一抖。
“是你自己把嘴张开,还是让我给你在嘴唇上开个孔?”
我微笑着对胡经说。
这个时候的我,应该比胡经更像是疯子。
九爷曾经说过,如果感觉到一个人不好对付,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他的方式来对付他。
人最难战胜的,当然就是自己。
换句话来说,如果让一个狠人去面对一个和自己一样狠的狠人,到底他又能不能扛得住呢?
很显然,胡经扛不住。
我笑着问他的时候,他没有开口说话。
而是把眼神转向了汤周文华。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了过去。
汤周文华已经没有了笑容,脸上面无表情,手里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竟然都没有注意到。
就连一边被钉子控制了的倪蕾,看着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似乎我和她记忆里的人压根就不是一个人。
汤周文华没有说话,我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手里的匕首用力下压,胡经的嘴唇顿时多出了一个下陷的痕迹。
锋利的匕首刀锋,让他的嘴唇出了血。
吃痛的胡经,张开了嘴。
我把匕首直接送进了他的嘴里,抵着他的舌头。
他长大了嘴,不敢有任何闭上的举动,正在努力的想要远离我手里的匕首。
胡经怕了。
换成是我,我也怕。
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我的嘴里,当下要我干什么,我都会选择答应。
“你还想要我的眼睛么?”
我盯着胡经说。
胡经轻微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