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的柱不同,埋葬机关终究属于风暴教会的一个机构,所以不管心理是怎么想的,至少明面上得信奉风暴教会的教义,即便是地柱这种天理派的余孽也会在这方面做好表面功夫。
但有一个人不是这样的,他就是明打明的不信仰风暴教会,有着自己独特的信仰。
这个人就是埋葬机关上十柱中的“喜柱”弗莱。
从没有姓氏这点可以看出,弗莱曾经是一个平民阶级,他的祖上并没有可以留给子孙的姓氏。
那么很多人就会认为弗莱能够走到今天,一定是通过了自身非同寻常的天赋和远超常人的努力。
你要是这么想就错了,弗莱根本就没有什么天赋可言,也没怎么努力过。
这位宗师级的苦修士是在某一天突然就窜出来的,在此之前,根本就没人注意到过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家伙。
弗莱出身烈焰花帝国,他的父亲是一个糟糕透顶的家伙,他的童年几乎就是在毒打和谩骂中度过的,他对自己父亲的印象就是一个整天醉醺醺的家伙,有事没事喜欢那他们娘俩出气,而他对自己母亲的印象就更加模糊了,只记得那是一个整天就知道哭的麻木的女人。
弗莱长大后成了一个老鼠团伙的外围成员,偷鸡摸狗的事情做过不少,不过他胆子并不大,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只敢欺负弱小,遇上比他厉害的家伙他就会认怂,所以他也只能是个偷鸡摸狗的家伙。
糟糕的成长经历塑造出了一个糟糕的人,他在不知不觉中也活成了他父亲的形状,变成了一个游手好闲的醉鬼。
其实这就是人类的本质之一,终究都会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所以我们的老祖宗就非常有哲学性的总结了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弗莱的人生本该是一团糟的,他就保持着贫困潦倒又每天醉生梦死的日子,然后在某天或许被人发现死在了家里的地板上或路边的臭水沟里,就这样结束了他那不值一提的一生。
本该是这样的。
但因为他的某一个举动,他的命运发生了改变。
和往常一样,弗莱去那家他平日里厮混的酒馆,用最劣质的酒水把自己灌到再也喝不进去一滴酒为止,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这个醉醺醺的男人东摇西摆的走在深夜无人的大街上,要不是还有月光为他指路,他怕是早就在漆黑之中摔成狗吃屎了。
在经过一个幽深的小巷子的时候,他突然感受到了一阵腹胀,这是酒喝太多,想要方便一下。
作为一个既没有道德又没有素质的人,弗莱表示全世界的墙角和树干都是公共厕所,这个世界就是被无数厕所组成起来的一个巨大的厕所。
弗莱本能的走进小巷想要找个墙角释放一下自己的洪荒之力,可就在这时他却突然看到了一个靠着墙坐在一旁正在打瞌睡的老乞丐,于是找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就借着酒劲和恶趣味来到了这个老乞丐面前,掏出了自己的莲蓬头随着老乞丐其实一顿洒水。
为什么不是滋水枪而是莲蓬头呢?因为肾亏导致了他严重的尿尿分叉。
“哈哈哈,老东西没酒喝吧,大爷赏你点酒喝喝,哈哈哈……”
突然的热流冲击当然惊醒了老乞丐,但让弗莱惊讶的是这个老乞丐非但没有躲开,反而就这样坐在那里朝他傻笑,就这么一直笑,笑的他都有些缩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