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村的村头。
有不少身着破旧衣物的村民,正在田野间劳作。
田野间,被人所栽种的禾苗稀少不说。
就连栽种禾苗的土地,也十分干旱贫瘠。
烈日,照在村民们的身上。不少人的额头都冒起汗来,但没人肯停下手里忙着的活。
不知过了多久,才开始有村民缓缓停下手中的劳作。
随着时间的推移,停下劳作的村民逐渐多了起来。
这些田野间的村民将身子站直,眺向村口那里。
在他们眺望的村口处,走来一群女人。
这群女人,提壶携浆。
在不少女人身后,还跟随个别稚子,一同向田间前往。
大抵,这群妇人,都是因为日间到了饭食之点,故而提着吃食,来到田间,送予家人。
在这群提箪携壶的女人之中,有一位妇人,最为显眼。
这位妇人模样秀美,面若凝脂。约摸年岁不过二十出头的她,身形却又熟透得沁人。
肤色白皙的她,走路一晃一晃。
在这群整日操弄粗活的村妇之中,显得格外独特。
“秀娘,又来给你的小叔子沈锐送饭了么?”
田间里,几个胆大的中年汉子,故意说着话。
若有人眼细的话,定能发现这些汉子的手指上都有所残缺。
名为秀娘的女子,没有半句回答。
她将头低下,只管赶路。
一名携子的妇人,见自已田间的丈夫,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已身旁名为秀娘的秀美妇人,恨便不打一处来。
“呸。。。扫把星还当上狐狸精了。”
说罢,她走到这秀美妇人的身旁,狠狠吐了口唾沫,以示唾弃。
就连她的孩子,也一同跟随,往秀娘的鞋上唾了一口唾沫。
“扫把星,狐狸精,害死人,害死人。”
唾完唾沫的孩子,口中呢喃着他从长辈那边学来的话,被他的母亲,拉得渐行渐远。
名为秀娘的妇人,眼中滴下一颗泪珠。
泪痕滑落在白皙的皮肤之上,这不禁让她有些难受。
秀娘急忙用糙制的衣袖,擦干泪痕。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提着手中的浆食,向田间走去。
只是,她将头埋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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