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么呢?”
“干么,给我住手!”
“敢到老末这里来撒野,还敢来殡仪馆,是找死吗!”
……
中年女人带来的保镖虽然强悍,但也抵不过殡仪馆同事的人多势众。
两组人马推搡争执起来,几个同事冲进老末的卧室内,将两名保镖围了起来。
那两名保镖走出主卧后,对中年女人摇了摇头,示意没有找到东西。
中年女人撇了撇嘴,却不怯场地对着众人。
接着她扯着尖嗓大声嚷着:“我是末文傅的亲妹妹,我来拿走我哥的东西,你们凭什么拦着。”
“你胡说,老末没有亲人,哪来的妹妹。”年纪较长的老同事义正言辞说道。
中年女人从布裤口袋内掏出一张黑白老照片,在众人眼前晃过一遍,随后食指指着上面的一个小孩说道:
“这就是我哥末文傅,旁边这个就是我,我哥在十四岁那年跟着村里几个年轻人出来做工,后面就没有他的消息了,我爸妈死后我一直在找他,我苦命的大哥呀……”
女人说着说着就夹带起哭调来,声泪俱下地演着苦情戏。
“胡说!我认识老末几十年,从来没听他说过有妹妹,也不是什么跟年轻人出来做工的。”
女人眼珠子滑溜一转,微仰着头,上下薄唇一开合,话就劈里啪啦从嘴里滚出:“不信你去查,去查,反正警察已经在查了,我有很多证据可以证明末文傅就是我哥。”
女人如鞭炮声的言语从嘴里冒出,头上的碎发跟随着语调的快节奏上下甩动着。
苏南乔站在旁边冷眼地看着这个女人的一言一行,随后上前一步,语速平缓地冷声问道:
“如果你是老末的妹妹,为什么一进屋连亲哥哥的遗照都不看一眼,就直接冲进主卧翻东西,你这不是贼是什么?”
“对,对,你就是贼。”同事跟着愤慨应和着。
中年女人歪着嘴哼笑一声,“我是不是贼你说了不算,警察说了才算。就算你又报了警,我还是会被放出来的。”
女人说完双手抱胸地打量着苏南乔,不善的目光扫了过来,“我看讷,你才是贼,就是你私吞了我哥的遗物对不对,快给我交出来。”
说着就要上手去扒苏南乔,还没碰到衣服就被两个男同事挡在前面,将女人顶了回去。
双方又对峙着吵囔起来,正好110警察到了。
相关的人员都被带走后,苏南乔也再次去了一趟警局。
因为案件还在调查中,苏南乔配合交代完事情经过之后,中年女人只是被口头教育了一番就跟着她一起被释放出来。
苏南乔觉得不可思议。
中年女人瞥了她一样,得意笑着离开了。
与此同时,雷影正在办公室跟左言廷汇报:“太太出来了。”
左言廷面向落地窗,单手插裤兜地看着窗外的江景,背对雷影说道:“这几天派两个得力的人,暗中保护她。”
“好的。”雷影微垂头继续等指令。
“那个女人背后是谁?”左言廷亲自过问道。
“据我们调查的消息,给她钱和指令的男人只是一个小喽啰,他身后的人来自杀手组织……”
左言廷转过身来,冷眸看着雷影,示意他继续说。
雷影说道:“流苏宴,我亲自确认过了,确定是流苏宴,不过那身后的人也只是流苏宴的走卒,藏在身后的人身份非常隐秘。”
“终于又浮出水面了……”左言廷的冷眸里聚敛起厉光,插在口袋里的手握紧了拳手。
自苏南乔在蜜月被害掉下峡谷之后,关于“流苏宴”的调查一直在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