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沉赞美自已好好维护过的视力。
见到村里唯一的小猎户,她的头不疼腰也不酸了。
她摸摸自已干净的脸,想了想,用手指头在嘴巴里嘬嘬,给自已脸上涂的湿漉漉的。
驱赶小毛驴绕路,悄悄摸上了通往山脚深处的小路。
……
疾步的男子很快到家,将猎物挂好,正在认真码柴垛。
“吱嘎”“吱嘎”
“昂昂昂~”
耳边响起动静。
男人被山雾打湿的发丝下,一双乌黑的眸子忽然一动。
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碰掉了一块柴火,毫不犹豫踩了上去。
树枝断裂噼啪一声,他的心内奏响更欢快的乐章。
栅栏围起的小院,只有一个潦草的木门,此时一头呆头呆脑的毛驴,大脑袋上顶着一朵黄色小花,正在不断用头顶门。
牧白抬起头,笑着看向驴上的女子。
她手里牵着缰绳,也不让驴直接撞开没锁的,薄薄的木门,而是就那样待在门口,闲闲瞧着他,等着他来开门。
就如同以往每一次一样。
牧白拉开木门,吱哟一声,他拉住缰绳下缘,雀跃地将驴引到院内。
院内有个马槽,以及个简单的草棚。
他没养马,也没养驴,只是为了等她。
槽里有他每天清晨割下来最鲜嫩的草。
驴儿吃得欢快,徐青沉也不好好下驴,直接一脚甩掉马镫,屁股一扭,扑到了牧白的怀里。
他稳稳接住。
“呜呜呜,牧白,我的阿白,我今天可受了大大的委屈了!”
“她们又欺负我,她们天天欺负我,呜呜呜……”
徐青沉仰着脸,将自已涂得湿漉漉的脸给他看。
牧白就保持着身上挂着她的姿势,稳稳进了屋中。
他摸到了她的衣物湿了,要换身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