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沉社死完,想着反正这人也不认识自已,就要告退。
“慢着。”
金主大姥叫住了她,嗓音磁性低沉:“可还有旁的才艺?”
徐青沉那张漂亮脸,臊眉耷眼:“能吃能喝能睡,花钱嘎嘎猛,算不算才艺?”
金主:“……”
金主:“你再唱支歌,就走吧。”
徐青沉顺从地停了下来,拄着自已的华杖,问她:“你要听什么歌?”
“……诗经中的《月出》。”
徐青沉:“不会。”
“……《野有蔓草》。”
徐青沉:“不会。”
“《子衿》、《风雨》、《硕人》、《采葛》?”
徐青沉:“不会、不会、不会、不会。”
“那你会什么歌?”
徐青沉想了想:“我会的歌都比较超前,女君,您可能无法接受。”
“你唱来。”
徐青沉:“可以的。不过,这是另外的价钱。”
纱帘后传来金子清脆的碰撞声。
徐青沉打起精神,倾情献唱了一首,火红的萨日朗。
一曲终了,动感余音绕梁。
纱帘里外都清心寡欲。
忽然,纱帘里的身影微微倾身,低低沉沉的笑声传来,她支着下巴,“什么是three,two,one?”
徐青沉等着她将钱袋子丢出来:“我出生乡野,是个土男人,这是我家乡的俚语。”
“嗯。”
里头嗯了一声,随后道:“土男人,你进来。”
徐青沉猜,这是要让她自已去拿打赏,便扛着防身武器——华杖,一把大咧咧扯开纱帘,走了进去。
内室只燃着一盏灯,薄薄昏黄的灯火,落在那肩宽腰窄的女人身上,勾勒出她强劲的肌肉。
灯光同时映在她面上,那张肃杀阴沉的黑铁面具上。
徐青沉的脚步一顿。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已鼻子。
糟糕,是覆面系。
着黑衣,戴黑铁面具的高大女子,支着一双长腿,修长白皙的指尖勾着一只暗色钱袋,微微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