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朱大勇骑着单车从巷子里冲了出来,“嫂子,你先走!我来对付他们!”
算算时间,也快到开学的日子了。赵巧莲把客人给的钱收进包里,问:“淼淼,过几天不忙了我带你去找以前的班主任。”
郝四道越分析,刘庆眼睛愈发亮,“有,我还有钱,我马上去登报!”
她把手探进背包里,握着刀子用力地刺了流氓一刀,只是可惜刺歪了。
郝四道没说话,默默地合上了报纸。
虽然朱大勇力气大,但一个人对付两个穷凶极恶之徒还是有些吃力。孙淼淼握着手里的刀,正在犹豫不决之际。这时两三个人探头走了出来,“嫂子,你退后点,这里有我们!”
“叼你老母,臭女表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郝四道沉声说:“我发现本地日报这里有一片招商信息区,花100块就能登记信息。刘哥可以马上登报发一个高价收鱼鸟原料的广告——”
刘庆天天管饭,管了几天钱包受不了了,他截下郝四道问:“你们来到这里也呆了几天了,村里不用收庄稼?”
孙淼淼的玫瑰花发绳意外地受到女同志的拥趸,女同志几乎人手一朵。外面的人为了要这种头绳,还拖铁路局的同志到饭堂帮他们打一份猪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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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地说:“火车站最近有鬼鬼祟祟的闲散人员,你最好小心一点。”
孙淼淼把单车扶起来,收拾了一下满地的狼藉。她意外地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刘庆哑然无语,“你还在想这个事?”
不过一连几天都相安无事,孙淼淼请这些兄弟们吃了几顿猪脚饭,恢复了正常的作息。
一天,孙淼淼骑着单车去供销社买做发绳的材料,路过一条街,没料到车子忽然被人冲撞开来。两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把她拉进了小巷子里,他们搓着手,眼神肆意地打量着她,嘴里说着下流的话:
朱大勇说:“我们一直没走开呢,在附近工作。”
好在这些课本以前她前世翻过好几遍,做过卷子后很快就拣起了记忆。除了偶尔知青点的刘焕亮会对孙淼淼冷嘲热讽几句,学习方面没有什么不顺的地方了。
郝四道没回答他的问题,一本正经地摊开报纸,先是问:“刘哥,你还有钱吗?”
每天卖完猪脚饭回来,她就抓紧时间温习课本,郝四道离开了一个星期,她把他买的试卷写完了大半。
疯了,真是疯了!手里堆积的鱼鸟饲料都卖不出去,还登记高价收原料广告?刘庆刚想冷嘲热讽,却听到郝四道继续说:
“我这几天观察,很多人都依旧坚信卖饲料能发财,市场是盲目的,很多人手里的信息都不对称。只要让人坚信它能挣钱,总会有人愿意买它。但凡让人看到它有超过50的利润,资本就会铤而走险……”
另一个笑眯眯地问:“嫂子,没吓到吧?”
孙淼淼点头,笑眯眯地放下饭离开了火车站。
孙淼淼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危险,她一向小心,从出来做生意的第一天开始,她就在包里放着辣椒水和刀。这段时间每天砍猪蹄膀手劲也变大了,如果拼个鱼死网破,他们占不到便宜。
快十一点的时候,孙淼淼把最后一份猪脚饭送给了徐老头。徐老头冷淡地看了眼休息室的饭盒,虽然他的心冷得跟石头似的,但每天一顿猪脚饭下来,也焐热了一点。
这个问题刘庆答不是、不答也不是,郝四道现在算是他半个债主,他索性沉默了。
郝四道拿出一份报纸,笑眯眯地跟刘庆说:“刘哥,我这几天想出了一个法子,就看你愿不愿意试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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