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品技,乾坤独断,难道能改变人的罪业?”
孟远峰神情凝重,半响不语。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判官道就是这样,涉及到上层的机密,哪怕就差了一品,人人都讳莫如深。
徐志穹道:“若是三品技真能改变罪业,劳烦前辈能不能把我的罪业改短一些?”
这么长个犄角在头上顶着,明显是在招蜂引蝶,见着个判官都不会放过我。
孟远峰嗟叹一声:“难啊!”
也对,无缘无故,人家凭什么帮你。
“晚辈不敢凭白受前辈恩惠,前辈如有使役,但凡晚辈力所能及之事,绝不推辞。”
这话说得够客气。
你替我改了罪业,我替你办些事情,咱们公平交易。
孟远峰摆摆手道:“若说什么恩惠,当真羞煞人,换做往常,此事倒也没什么难处,可而今状况非同一般,想要帮你改换罪业,却要等到明年。”
徐志穹一愣:“这是何故?”
孟远峰眨眨眼睛,神情甚是尴尬道:“你可知,在长萝村时,我为什么拿个木棍和那群蛊种拼命?”
徐志穹思忖片刻道:“事情出在前辈的家乡,前辈应该是不想走漏了身份。”
孟远峰道:“若能全力施展手段,拾掇那几个毛贼,倒也不至于走漏身份。”
不能全力施展?
“难道是因为前辈不想干预战事?”
孟远峰叹口气:“确实不该干预,可不想干预也干预了,拿个木棍也是打,用尽手段也是打,何不打个痛快?”
他这么说,徐志穹也想不明白其中道理,且像他所说的,横竖都是动手了,又何必遮遮掩掩?
徐志穹摇头道:“晚辈不明其理。”
“这其中的道理就是……”孟远峰犹豫片刻,还是说出了实情,“我因为触犯了道门的规矩,道门的手段被尽数封印,就连身手也比常人强不了多少,而今只剩下天赋技和六品技了。”
徐志穹眨眨眼睛道:“敢问前辈的天赋技是?”
“卜算和搬运法阵。”
“前辈的六品技是?”
“调和运势。”
天赋技和六品技,是判官安身立命的所在,孟冢宰肯实言相告,足见对徐志穹的信任。
可这里有一个严重问题,这两项技能很强大,但貌似都不能打。
那么问题来了。
“刚才孙千里带着两名五品判官来此,却不是因为受了前辈的震慑,而突然逃走?”
孟远峰点点头道:“是因为受了震慑,虽说技法全失,但我威势还在。”
原来是吓跑的。
“倘若他们不走,执意与晚辈一战,又当如何?”
孟远峰眨眨眼睛道:“老夫的运气,向来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