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后槽牙痒了痒,撇嘴道:想说悄悄话就直说,我又不稀罕偷听。
她扭头走了。
薄一白目送她走远,收回视线后,眸色略显幽沉。
云志衫喝了口茶,抬眸盯着他:虽说我初衷是盼着你能疯一点,能更贴合澜归这个人物,不过这回好像疯过头了。
我都怀疑,你一开始选择澜归的初衷到底是什么了。
薄一白笑意淡淡:演员都想挑战自己没尝试过的角色。
云志衫没接茬,继续喝茶。
在他看来,演澜归时的薄一白充满了危险性!
就像是披着人皮的魔鬼撕下了伪装,在人间游荡放风。
身为导演,他的观察力本就异于常人。
或许旁人看来,这几场戏下来,姜酒入戏的程度要比薄一白来的更深,更难自控。
可让云志衫真正担心的却是薄一白。
他演澜归时,那股劲儿既邪性又隐忍,澜归的邪气和暴虐被他演活了,而那股隐忍
却不属于澜归这个角色。
倒更像是他本身,作为薄一白时的性格本色。
而这种隐忍只有面对姜酒时,才存在。
云志衫庆幸的是,这一次是姜酒来饰演不离,如果真换成其他人的话
能不能碰撞出这样的火花是一点,再一点他不确定薄一白疯起来演澜归时对其他人能不能手下留情
面具戴久了,就会黏在脸上。
云志衫意味深长道,看薄一白像看着一个问题儿童。
不过还有救,至少有人能摘下那张面具
薄一白闻言,眼底的阴翳之色淡去。
他看向不远处正在努力缠着后勤大爷索要盒饭的姜酒,眸色渐暖。
像是黑暗中乍见光源,是飞蛾扑火的炙热与执着。
他轻声道:嗯,她是我的开关。
老云同志一哆嗦,赶紧摆手让他走人!
去去去去!老年人受不得这刺激,真是的!塞狗饭看看对象成不成!
薄影帝求之不得,毫不犹豫的找自己的幺儿去了。
云渺香洲。
砰得一声,茶杯在地面被砸的粉碎。
你个孽畜一天天不学好,老子说了多少次,再和你那些猪朋狗友玩什么三轮车,老子就打断你的狗腿!
楚泰平拿着拐杖作势要敲到对面的男人身上。
楚圣奇作势一避:爷爷,楚家可就我这根独苗,你要打死我之前最好冷静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