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盯着他,发现了奇怪的地方,“你头怎么回事?你对薄一白的身体干嘛了?”
薄一黑面无表情给了她一个白眼。
这句话应该他说才对!
意识忽然穿过来,醒来后那姿势简直可笑的没眼看!
腿还在床上,头却在地上。
大概是现世这讨厌鬼感觉到了要意识交换了,正好人又在床上,唯恐他来了对姜酒做什么,急着想从床上下去。
然后……
呵!
可笑!
“你男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薄一黑掀唇道。
姜酒下意识要反驳,看了他一眼后,点头:“嗯,可不是个蠢货么,蠢到世界尽头去了。”
薄一黑:“……”
他本要说什么,目光却触及姜酒的脖颈与肩头。
上面布满红痕。
显而易见,昨夜发生了什么。
薄一黑目光一颤,端着咖啡杯起身,冷冷道:“饭在楼下,速度下去吃了,办正事。”
出了门后。
他快步去了楼下,不知想到了什么,快步去了洗手间。
镜子里,他看到了脖子上那个牙印。
过来时他并没太留意,看到姜酒身上的痕迹后,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男人头疼的闭上眼,单手捂着眼,咬牙切齿:“两个疯子……”
耳根与脖颈,莫名其妙的红了……
姜酒吃完饭了都没见着薄一黑出来。
“薄一黑,你干嘛呢?”她大声唤道。
薄一黑出来了,不知何故换了身衣服,身上还带着点潮气。
姜酒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洗澡干什么?”
“天热。”男人依旧冷若冰霜。
姜酒没做他想。
“蟹寄生的资料你查了吗?”
薄一黑淡淡嗯了声,“现在负责这一块是谁?”
“安大爷。”
薄一黑怔了下:“他还没变成胚胎?”
姜酒:“……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