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滚烫。
薄一白快速把手收了回去,彻底背向她。
快点!
姜酒听出他声音里的咬牙切齿。
感觉到身后人离开水帘后,薄一白长松了口气,眼神里满是羞怒与懊恼。
他低头朝水面下看了一眼,发现自身的异样后,他又是一阵失语。
真是活久见了!
他所有的冷静自持与克制仿佛都见了鬼!
这一切,姜酒不得而知。
两辈子加起来她都没这么狗怂过,整得像刚干了票大买卖的采花贼似的,浑身毛孔都透着心虚。
游回岸边后,姜酒抓瞎了。m。
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毁灭?她的衣服呢?!!
薄一白刚从水帘里出来,抬手把头发薅到脑后,抹去脸上的水,眼睛一睁,就对上一张略显尴尬的俏脸。
姜酒又游回来了。
薄一白:
两人四目相对,月光落在水面上,照亮两人的尴尬。
姜酒觉得自己此刻定笑的极丑:我衣服没了
薄一白本来不想笑的,或许是头一次见她脸上露出如此窘迫的神情。
与平时那慵懒嚣张,一切都胜券在握的模样对比太过强烈。
臊眉耷眼的像是被人抢走了大肉骨头的小烈犬,尾巴都耷拉了
他抿紧的唇角不受控制的朝上一翘,手抵住唇,噗嗤笑出了声。
还好不是人没了
姜酒往水下沉了些许,咬紧后槽牙:薄、老、师!
薄一白轻咳了声,朝自己放衣服的地方看去,见衣服还在,转过身道:
我的衣服在那边,你先穿上吧。
眼下也没别的法子。
姜酒游去岸边,捡起薄一白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男人身高一米九,卫衣套在身上,刚好到达大腿的位置,小心一点正常走路倒不至于走光。
至于裤子就算给她穿,也穿不上
衣服上有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就是单纯的洗衣液的味道,却很舒服好闻。
姜酒回头,见男人一直背对着自己,她赶紧唤道:我好了!
薄一白这才转过身来。
岸边,女子长发濡湿,宽大的卫衣罩在身上,露出迷人的锁骨,下衣失踪,露出修长笔直的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