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夫人看着陶城道:“城儿,你说,是否真如那宫女所说的那般?”
陶城摇了摇头道:“娘,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本来是想起身到廊下消消食的,突然间就晕眩了一下,清醒时,就看到她哭着喊人来了,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但是我很肯定,我没对她做什么。”
“衣裳都撕碎了,还说没做什么!众人的眼睛可没瞎。”太子又插话道。
零释冽似是没听到众人在说什么,他仍旧蹲在陶城身边,“大哥哥,你起来吧,又没杀人放火的,跪在这儿干嘛呀?”
说罢就要扶起陶城,那料身后的侍卫见此又要把陶城摁下去,零释冽拉住侍卫的手,“你们俩干嘛呢!”
纪寒双走到陶城面前,简单朝着皇后和太子行了一礼,“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太子。此事尚未明朗,怎的这般急着想让我大哥认罪?”
“纪寒双,证据确凿,何况当时廊下还有好多人都看到了,这是万万抵赖不得的。”太子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
纪寒双环视一圈,看着众人幸灾乐祸的样子,轻笑道:“哦?是么?都有谁看见呢?麻烦都站出来说一说当时是何情形?”
此时一公子站了出来作证道:“本公子看见了,确实如香琴所说那般,陶大公子突然就扑上去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裳要对她行不轨之事。”
随后又有几位公子站了出来也是一样的说辞。
纪寒双看了看他们几个,哼,这不是太子一派的那几个马屁精么。
“请问还有别的人看到了当时的情形吗?
此时云一澜站了出来,“纪小姐,我能说几句吗?”
“请说。”
“我当时站的地方并不在廊下,但是就离那儿不远,我看到的是陶大公子确实在廊下站了一会儿,随后香琴往大公子的方向走来,到了跟前,还与大公子见了礼,大公子就定在那儿不动了,香琴突然撕开了自己的衣裙,往大公子身上扑,还一边大叫着“非礼”之类的话。”
“多谢云小姐的证言。”纪寒双朝着云一澜行了一礼。
皇后和太子没想到当时已经尽量支开了不相干的人别往那儿去,然而还是有人看到了真相,一时气的牙痒痒。
纪寒双看着他们俩那紧绷着的脸就想笑。
啧,还皇后太子呢,这么简单的诬陷手段,连经典宫斗剧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要拆穿实在不难。
她走到宫女面前蹲下身,仔细瞧了瞧宫女身上那件被撕开了几片的衣裙。
“你说我大哥撕开了你的衣裳?”
宫女不明所以,讷讷地点了点头,“是的。”
太子总感觉纪寒双这人不按套路出牌的,会坏事,赶紧喝道:“纪寒双!你到底想做什么!人证物证据在,你们陶家还想抵赖不成?”
“殿下急什么呢!我关心我家大哥,故而问多几句罢了,这也不成?”
太子被怼,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