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豪华会议厅里。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脸色阴沉。
因为他刚刚得到消息,王家一位长老意外身亡,这让他颇为震怒。
“刚才养灵堂的长老传讯,王天浩长老的命牌碎了!”
“什么?”
“何人胆敢动我们王家人?莫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
“不错,天浩是我王家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炼丹师,这件事绝对要一查到底!”
底下一众长老气势汹汹,一副不将凶手缉拿归案誓不罢休的模样。
“你们说会不会是上次大闹我王家之人。”
他的话让大家语气一滞,就像是突然被人掐着脖子一样,哼哼唧唧。
自从秦时副校长带着他们口中的贱奴,来王家耀武扬威之后,他们王家脸面尽失。
当时这事还在临江城闹出不小的风波。
他们极力封锁消息,可消息还是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临江城。
“哼,极有可能是他。”一位长老咬牙切齿道。
“可能他当时觉得我们王家人多势众,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这人说话极具艺术,完全忘记被秦时打上门时的狼狈。
王家嫡系子弟,当众下跪磕头。
这样的屈辱他们却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我们不可妄下定论,此事需要好好调查一番。”
为首的中年人坐在椅子上微微摆手,然后沉声道。
随后,几名王家高手从王家鱼贯而出。
而此时,在城市另一处偏僻之地,秦时正和那被王家人称为贱奴的少年一同修炼。
学校后山的瀑布下,一个少年光着膀子,在瀑布下一块平整的石头上练着站桩。
湍急的瀑布砸在少年身上,不到一分钟,就把少年从石头上冲下去。
“知道为什么上次北莽山一战里你没能激发炎神的血脉之力吗?”
“就是因为你无法熟练的控制自身的气,你要把体内的气想象成自己的手臂。”
“你要他干嘛,它就干嘛。”
秦时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打出一道风刃,减缓了瀑布水流的冲击力,使得少年能再次站稳。
少年咬着牙,眼神坚定,在顶着瀑布的巨大压力下,依旧运转功法。
灵气在体内运转的比以往都要慢,都要艰辛,每一次运转,都要承受难以想象的疼痛。
自从北莽山一战,李炎发现自己身上存在一个非常大的缺陷。
那就是炎神血脉他无法自如激发。
上一次激发还是和金错刀一起对付邪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