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助理只能叫来司机。7
冉诗韵以最快速度回到‘白蜃云’。
家里气氛诡异安静,佣人们大气不敢出。
显然都已经知道了剧院里的那场闹剧。
冉诗韵却没空管。
看向刘管家:“知煦最近有没有什么变化?”
刘管家垂着头,一颗心几乎跳出嗓子眼。
她说话时没什么底气:“回……回小姐,有的,知煦先生最近时不时就会出去,还处理了一些东西,我们问起他就说是生活垃圾,而且他也不像以前那样关注您的日常了……”
冉诗韵强忍着滔天的怒气,尽量平静地问。
“那为什么中间这么久,你们没有任何人打电话告诉我?我不是早就说过,知煦在‘白蜃云’吃了什么做了什么,有什么异常都必须告诉我吗?”
听到这质问,刘管家头埋得更低了。
“对不起,小姐,期间我有给您打电话,但每次都是侄少爷接的,他说……他说这样的事您没有兴趣知道,他才是您最重要的人,我就……”
话音落下,冉诗韵只觉得自己头疼得厉害。
她忍了又忍,却还是没忍住尖叫,把手边的一切全部扫落在地。
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古董摆件什么的顿时丁零当啷地碎裂一地。
冉诗韵目光阴鸷地看着刘管家,语气低沉。
“刘管家,你跟了我九年了,我希望你明白在‘白蜃云’,我和知煦才是主人,我和知煦才是你应该听从、服务的第一对象,而不是以安!”
“是!”
“现在去给李特助打电话,安排直升机,我要去海市!”
“好的,小姐。”
刘管家自知捅了个天大的窟窿,此时也是心虚愧疚得厉害。
他不敢看冉诗韵的脸色,小跑着去给李特助打电话了。
20分钟后,冉氏私人直升机抵达‘白蜃云’门口。
冉诗韵坐上飞机时,叮嘱着刘管家和佣人们。
“如果以安问我去了哪里,就说我去出差了,我去海市的事不能告诉他,免得节外生枝。”
“是,小姐。”刘管家和佣人们齐声回答。
殊不知这样蹩脚敷衍的借口根本就不能哄得住齐以安。
因为剧院的事他已经知道了。
可冉诗韵却管不了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