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七年过去,珍珠依旧,冉诗韵却不再忠贞。
这时,医生走了过来。
“你好,请问谁是齐以安的家属?病人忽然惊醒,情绪不稳定,需要家属看一下。”
“我是。”冉诗韵脱口而出。
紧接着她又看了一眼秦知煦,露出为难的神情。
秦知煦淡淡一笑:“去吧。”
冉诗韵踮起脚亲了一下秦知煦的额头。
“好,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
可直到半夜秦知煦在陪护病房发起高烧,冉诗韵都没有回来。
他给她打电话,却一直是无人接听。
这时,齐以安的信息发了过来。
“知煦哥,你还在医院吧?来一下我的病房,有惊喜。”
秦知煦握紧手机,最终还是去了。
病房里,冉诗韵衣裙凌乱,露出胸口那一抹洁白春光。
她的裙摆褪到了大腿根,跨坐在穿着病号服的齐以安腿上。
“小姨,你真的忍心把我送到国外吗?”
冉诗韵的手熟稔地解着他的裤子,嗓音染上情欲。
“当然不忍心,我陪你去国外玩几天,回来后你就住在新买的房子里,别再去知煦面前。”
听到这话,秦知煦苦笑。
果然,白天冉诗韵都是在哄骗自己。
他拿起手机,再次给她打电话。
这次冉诗韵接了。
她向齐以安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就翻身上来,动作不停。
冉诗韵声音温柔:“知煦,怎么了?”
眼前画面太恶心,秦知煦转身走向自己的陪护病房。
他声音平静:“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什么时候这么离不开我了?我在给你买东西,马上回来。”
秦知煦只觉疲惫。
“如果五分钟之内我见不到你,我就再也不想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