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嘴,赶紧坐下。”
端坐堂前的老夫人不怒自危,开口打断。
她的眼神锐利直往叶锦苏看,嘴里没有刻意的怪罪。
可若不是叶锦苏非要将酒里有巴豆一事闹上官府,谢二爷便不会受这等的罪。
还丢尽了侯府的脸!
在大堂耀武扬威从抽打秦昭芸的纪玉君。
此刻也像个等待先生批评的学生,躲在角落不讲话,就怕老夫人的戒尺打上身。
“今日,恒明侯府闹了大笑话,尔等可知?”
老夫人的面容严肃,不轻易露出笑容,顿了顿手里的拐杖。
在场众人无人敢答,就连身居侯爷之位的谢大爷也焖声,不敢言语,低头盯着地毯。
“我嫁入侯府已有四十载,都没有今日如此汗颜!”
见无人讲话,老夫人抬眼对准了纪玉君:
“大儿媳。”
“你身为侯府主母,若是当不好这个家,我不如将此事收回来如何?”
这是有意的敲打。
话说得体面,可管家权都要被缴获,纪玉君慌了。
“母亲,儿媳知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
纪玉君认了宴会监管失职的错,不停保证在也不犯,以此来安抚老夫人。
但她也没忘记拉人下水。
“可是……”
纪玉君一双黑而亮的眸子转了转,矛头直指秦昭芸:
“若非弟媳不识大体,非要将此事闹大,还…还将二爷也给送进了官府……”
一直在谢渊旁边听着,叶锦苏忍无可忍,立即打断。
“大夫人休得血口喷人,颠倒是非!”
全场人都惊了。
所有人瞪大一双眼直往叶锦苏看去,这人好胆量,竟然还敢奔着主母自投罗网。
“若是谢玉竹、谢兰欣没有想将巴豆嫁祸于我,我有岂会将事闹到如此境地!”
一语道破真相,叶锦苏气氛落座。
眼见事情又朝着无休止的争端发展。
老夫人轻敲了两下桌子,无声地警示众人不可争执:
“二房对谢玉竹缺管少教,三房对谢兰欣肆意放纵,的确都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