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沉烟用力咬了他舌尖一下,声音冷厉,“我生理期。”
萧寒舟的确是忘了这茬,动作一顿,停了下来。
他微微喘气,压在她身上,将头埋在她脖颈。
细密炙热的呼吸烫的余沉烟更加难受。
男人粗粝指腹抚摸上她的肚子,声音沙哑的问:“还疼吗?”
余沉烟没应声,想推开他,但萧寒舟不允。
他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强势道:“就在这里睡。”
余沉烟不肯,但男人铁臂牢牢环着她,她完全无法动弹。
余沉烟重重叹出一口气,“有意思吗?”
萧寒舟没回应她的话,只是自顾自说着:“你也知道,新年过后我们已经认识十一年了,你真的忍心把一个认识这么久的人从你的生活里踢出去吗?”
余沉烟冷嗤:“为什么不忍心?”
她在他这里,有得到过什么吗?
只有伤害而已。
萧寒舟心底密密麻麻的疼,像是破了一个洞,冷风呼啸着灌进去。
他用力抱紧了她的身体,声音暗哑:“以后,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了,我会好好补偿你,我们好好生活,好不好。”
余沉烟凉薄的笑了一声,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完全当他在放屁。
俗话说,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更何况,萧寒舟这也未必是深情,充其量不过是男人的占有欲罢了。
余沉烟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睡。
左右逃不过,反正以前也不是没睡在一起过,余沉烟也懒得再折腾。
怀里逐渐传来安稳的呼吸声。
萧寒舟垂眸,视线在她脸上落定。
倒是心大,睡的这么安详。
反倒是他,一身的火气无法入睡。
等余沉烟睡沉了,萧寒舟才起身,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随后带着一身水汽上床,牢牢将女人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