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渊沉思了一会,“按你的说法,那你应该和这石珀相像,都是金色的。”
“长生白白的,所以喜欢清心吗?”
“喂喂喂。。。这什么歪理,别被带歪了呀。”
泽苛请了沉玉谷最优秀的匠人雕刻平安扣。
匠人震惊地问到:“我再确认一遍,你是说要在这么小的玉扣上刻麒麟、仙鹤、仙鹿,白蛇、鲤鱼和龙吗?”
“正是,这几位都是亲近人的仙人,有何不妥吗。”泽苛有些茫然。
“就是有点太多了,挺少见的还。”
泽苛思考了一番,却是一个也不想撤下,“做不了吗?我可以加钱。”他掏出沉甸甸的一袋摩拉。
“。。。老板,这边请上坐。”
在沉玉谷呆了数日,泽苛归心似箭地返回了归离集。
龙尊踏水云游空中,不过瞬息之间就到达了那小庭院,这次,他没有像以往那样隐藏自己的身形。
部分璃月人虽然知道这个二家争一子的案件,但出于对幼童的保护,獬豸封锁了孩子的消息,因此,少有人知道安安就是那个不清楚父亲是谁的孩子。
安安年幼,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为了避免人们对男孩产生不必要的关注,龙尊向来是用云吟法术隐匿了身形再去看望。
但这次,泽苛堂堂正正地落在庭院前,郑重又正式地敲敲门。
声音回荡在空中,无人应答。
看来那个盲眼老者又出去了。
泽苛索性在邻舍震惊的视线中利落地翻进了门。
奇怪,安安也不在。
这不应该,盲眼老者几乎从不带孩子出门,所以安安才会那么期待泽苛的到来。
泽苛有些不安,他把装满珉光虫的瓷瓶放在树下,仔细地将庭院搜查了一遍。
院子里的柴火较他离开的那一天起基本没有减少,床上也落了一层薄薄的灰,看来有些日子没住人了。
门框上似乎有没擦干净的血迹,而最令泽苛毛骨悚然的,是竖在门后的一根盲杖。
盲人没有盲杖,当如何出门!?
极为强烈的恐惧席卷了他的心。
“獬豸!告诉我!那姓苗的家在哪!”
龙尊咆哮着从人群中拎起了一位粉发男子,獬豸被龙威震慑,恐慌让他头脑一片空白,而求生本能让他颤抖着伸手指了个方向。
仙犹如此,更况人乎?
周围的人群在泽苛的烈怒龙威之下,纷纷瘫倒在地,脖颈不敢支起他们的头颅,牙关也咬得嘎吱作响,耳中嗡鸣一片,濒死的恐惧感让人类精神紧张,难以呼吸。
万民惶然中,泽苛将已毫无反抗能力的獬豸往臂下一夹,冲着苗家就去了,仙人手里的笔从空中甩落到地上。
地上俯伏的人终于因为龙尊的离去找回了些理智,有人战栗着说:“快去。。。禀告。。。帝君。。。”
龙尊不多时就在风中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猎食者的天赋让他立刻在脑子展示出了血的主人——男性老年普通人类。
他怒吼一声,獬豸僵直着被直接丢下半空,龙尊长尾一甩,整个人直接砸落在一处红瓦屋顶上,瓦片崩裂,洋洋洒洒地血液般四溅,龙尊手化龙爪,尖利的鳞爪插入碎瓦之间,他一用力,整块屋顶就像掀起盖子那样被掀起来了,土石与泥噼里啪啦地掉入了屋子里。
龙尊双爪举着屋顶,蓝眼闪着凶戾的光,噬人野兽般探头盯着屋里面如土色的二人。他张口,声音平静又暗含杀机:
“我的孩子在哪。”
两个老人抖若筛糠地缩在屋里地板上,直愣愣地看着蓝天下的非人生物,听不清他的问话。
“你不答,那我就自己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