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要动起手,她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就像夏驰,就像现在的陆斯衡。
“斯衡、在在,出什么事了吗?”刘清麦的声音从下而上,越来越近。
“……哥,别这样,快放开我。刘阿姨就要来了。”
因为缺氧,女孩眼尾挤出眼泪,哭求的声音楚楚可怜,可在陆斯衡眼里看来,她就是不情愿,还用刘清麦做借口。
黑眸狠狠眯起,陆斯衡紧紧盯着她的脸,酒精让他的喉咙酸涩干哑,每说出一个字,像是带着摩擦破裂后的血腥味。
“他回来了,我连碰都不能碰你了?”
许在怔住。
看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男人不管不顾,再次吻住她的唇,比起之前更加的强势与粗暴,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仿佛是饿了几天的野兽,要将她整个囫囵吞入腹中。
刘清麦就在门口。
过于强大的精神压力,让许在毫无办法下,狠狠咬了陆斯衡的唇瓣。
陆斯衡闷哼一声,血腥味瞬间漫入他的口腔中。
紧接着被困在怀里的人,双手用力一推。
他重重倒在床上。
其实,不是他自愿放手,女孩根本挣脱不开。
只是最终他选着了放弃。
刘清麦进入房间看见的一幕。
儿子仰躺在床上,干女儿神情紧张地站在书柜前大喘气。
一地的书,任谁都能联想到当时的情景有多混乱。
她等她解释。
许在长长的睫毛垂下:“斯衡哥,醉的太厉害,我想扶他上床休息,但搞砸了。”
刘清麦没说话,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陆斯衡发烫的脸颊,语气是怪罪也是心疼:“平时你挺有分寸的,今天怎么喝那么多酒?”
陆斯衡闭着眼动动嘴:“还不是因为我是刘市长的儿子。”
这句埋怨的话,刘清麦没有办法反驳。
不管陆斯衡多优秀,他始终生活在母亲的光环下。
这也是刘清麦为何一定要他踏入政界,而不是医学界,除了丈夫陆丙杭死亡的原因,她希望陆斯衡能超越自己。
刘清麦没生他的气,却是注意到他嘴唇的破口。
很新鲜,还在冒血。
“在在,斯衡的嘴怎么了?”刘清麦故意问许在。
知道她不会对自己撒谎。
许在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伸舌舔自己还带血的牙齿。
“在在?”
不见她回答,刘清麦疑虑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