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爷,陈大老爷,您老别一口一个咱,我就是搁着蹲监的犯人,跟你不是一家人。”
马超很聪明,他知道我要说什么,立刻用话堵死了我:“我要是你,就赶紧想办法搬家,话至于此,你自个掂量吧。”
他说完话,就用腚怼着我,无论怎么劝,他就是不开口了。
唉,这可咋办?
马允背后的靠山太复杂了,我想让他帮我出出主意,可人家根本不买账。
我愁的直拽头发,就在快把自己薅秃的时候,屠夫来了。
他走进堂屋,看了一眼马超,走到我身边小声嘀咕两句,问道:“又没成?
我只能摇头。
马超就跟吃秤砣的王八似的,铁了心不俺穿一条裤子。
“算了,不求他,咱一样干。”
屠夫站起来:“陈一,我看他的胆子也就针尖那么大,不敢动马允后背的人。”
我摇头苦笑,心说屠夫大哥,激将法已经用过了,不行。
果然,屠夫冷嘲热讽,马超还是撅着腚扒拉水煮白菜,连头都没抬。
“呵呵,陈一你看到了吧,我早就给你说过,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种小白脸娘娘腔靠不住,你还是把心思用在正途上吧。”
屠夫损起人来,小话一套一套的。
马超长相不错,面白似玉丹目星眉的,但跟娘娘腔一点也不沾边。
我心说,屠夫这套激将法属实黔驴技穷了。
“哐当!”
马超一脚踢翻桌子,把我吓的蹦起来,手里的饭碗都差点干碎了,好在我眼疾手快,碗里的饭没洒出来。
“你说谁娘娘腔!”
他扔掉碗筷瞪着屠夫。
“呵呵,谁搭茬就说谁!”
屠夫毫不示弱,耿着脖子跟他对上眼了:“咋地?你瞅啥!”
“我就瞅你了!”马超瞪眼。
“不服?出去练练!”屠夫挑衅。
“练练就练练,今天必须分出个公母!”马超卷起袖子就朝外走。
屠夫不甘示弱,快步跟上。
“唉……你们……”
我端着碗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吃:“你看这事闹的,一家人不打一家人啊,别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