蝯我说你就不能学着适应它吗?就当它不存在。这和人情世故是一样的,你越在意他,他越会给你出问题。”
吴品梅看着冷泉灵的样子,有点无语地笑了起来,转身去拨弄着西洋钟。
西洋钟滴答滴答的走着时间,平常不觉得,现在过得尤其漫长。
等到冷泉灵晚上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
刚进门就看到白殊然正坐在大厅里喝咖啡,百无聊赖的翻着手中的报纸,香烟的气味弥漫着客厅。
冷泉灵没有立刻走过去打招呼,而是站在原地看。
这个男人为什么能让这么多人臣服?为什么一怒一笑都能引得别人心跳不止?
他身上,有着旁人根本无法比拟的凌云之气。
棱角分明的面庞异常冷峻,一双如黑洞一般诡异而深邃的眼眸下是高耸的鼻梁和殷红的薄唇。
他几乎每日都穿着裁剪得体的军装,硝烟一般的颜色极为衬他,坐在那里极为板正,像是一棵伫立不倒的大树。
大厅里站着有十几个仆人,各自忙着手中的事情,却安静的出奇,只能听到白殊然翻报纸窸窸窣窣的响动。
这大概就是他的威慑力。
“回来了,还不赶紧进来,站在门口做什么?”
白殊然早就知道她回来了,看似聚精会神的看报纸,实则听着门外的一响一动,天色渐黑了,他怎么能不担心?
“看看我夫君的飒爽英姿不行吗?”
冷泉灵唇角微微上扬,半是回答半是挑逗的看着白殊然,她学的越多,越佩服这个男人。
“这样看多没意思,不如你我到卧房去,彼此坦诚相对,那样才看得清楚。”
白殊然挑了挑眉毛,转回头去继续看报纸,唇角却慢慢的上浮,一本正经的说了此话。
本来是想挑逗一下白殊然,却不想反被他给将了一军!
下人这么多,有老妈子,还有黄花大闺女更有没娶媳妇的小伙子,白殊然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样的话,真是不害臊。
白殊然眼见着那边的冷泉灵脸色从白变成红色然后又从红色变为黑色,最后小女人似的一跺脚,去餐厅吃饭了。
这样真幸福,他最喜欢看她生气却又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黎佩就拿着小本子来报,说:
“夫人,昨日一共有十一人请辞,都是些平常混日子吃白饭的,还有两个探了探口风,却什么也没说。更有甚者,居然偷东西跑了。”
“什么?”
冷泉灵听着听着,突然抬起眼来,转头去看那边的黎佩。“偷东西跑了?”
“对。”
黎佩点点头。“也是我的疏忽,虽然偷的东西不贵重,但毕竟也是丑闻。”
“好。”
冷泉灵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