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决一把抱起,“女人,你现在应该关心的男人是我,宁逸云他是活该,以为十万两黄金就可以碰我的女人了吗?他错了。”
说罢,便毫不客气的压了下去,一口亲住他的所有。
突如其来的亲亲叫房暮然来得一丝准备也没有,本能的想推开,可是一只大手如钳似的扣住,顺势倒在了喜床之上。
“唔……”
这也来得太快了吧,房暮然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她都可以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了,卟嗵卟嗵就要跳出胸口来。
宗政决今夜是疯狂的,他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已经不止一次的想拥有她,而如今可以光明正大的吃掉她,他岂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大手一抓,房暮然的腰带没了,再一抓,他的外衣没了,而后又是不耐烦的,几抓下去,双方都能看到最直接的那层。
宗政决大口的喘着粗气,那抹绣着并蒂莲的肚兜之下是雪白异常肌肤,他狠狠的吞了吞口水,想也没想一头扎了下去,又忍不住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
房暮然暗骂,他属狗的不成,不过,那处的疼痛中又带来异样的感觉,让她的身子本能的弓了在起来。
“小女人,你是我的。”
宗政决就快要崩掉了,他憋得好难受啊,男人原始的意动在呼唤着他,面对他爱的女人,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客气,只是尊从内心的声音去做。
房暮然羞得满脸通红,她知道自己早晚会过这关,牙一咬心一横。
“来吧。”
得到娘子的允许,宗政决越发的迫不及待了。
“世子,世子妃,皇后娘娘的旨意到了。”
就在他们二人准备开战的时候,一盆冷水浇了上来,宗一冒着掉脑袋的风险过来禀报,他本不想来的,可是皇后娘娘的旨意,他们可真的不怎么好接,而且,非常的有气人,也非常的想杀人。
皇后?
房暮然猛的一惊,昨儿个房老夫人还跟她说曲氏的死就是皇后娘娘弄的,为了那所谓的嫉妒,她竟这样残忍的杀了曲氏。
“夫君,你等会。”
房暮然一把将埋在自己身上的宗政决给捞了起来,看着宗政决极委屈和极不情愿的表情,她心头一软,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也是男人一生中最开在心的日子,他委屈也是对的。
吧唧。
房暮然照着宗政决的脸便狠狠的亲了一口。
“夫君,等处理完皇后娘娘的事儿,一会儿本娘子在上,你在下。”
娘子在上,夫君在下?
宗政决的眼晴突然发起亮来,想也没想脱口答应,“好。”
这可是难得的福利啊,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目光朝着床头的一个小暗格里看了过去,那里有他的珍藏,上面画的姿势,他想一一都尝试了。
“不过,一会儿你也得给我表现好点儿,皇后她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要是你给我掉链子了,罚你一个月不许进我的房。”
皇后这个时候来,铁定没好事,他们不能在这个时候掉了气质。
宗政决一边细心的给她穿好衣服,一边保证,“娘子放心,娘子的话,为夫一定听。”
正堂。
若大的双喜在一对大红烛下放着别样的光,堂上宗政老候爷的脸都被反射得通红,原本脸上的喜庆被这底下的两名跪着的美女黑得不成模样了。